薛灵璧睁开眼睛看他。
冯古道道:“是宗总管让来问侯爷,要不要在房间外挂两条对联?”
薛灵璧冷
“那他为何不告诉?”冯古道刚说完,就觉得手指里袖子松,宗无言早已像游魂般飘然而去。
冯古道留在原地,须臾才低喃道:“就算要走,也要告诉练功房位置再走吧?”
幸好侯府什都不缺。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个领路人,尽管他领路时候显得十分不愿意。
“冯先生不知道练功房在哪里吗?”那个仆人听到冯古道问题时候脸上露出和宗无言相似表情。
冯古道微笑,“就是不知,那又如何?”谁规定他住在侯府就必须要将侯府道路摸得清二楚,当初他住在魔教也只知道几条常用地道而已。
“对联?这个擅长。”冯古道捋捋袖子,“挂在谁门外。”
“冯先生自己门外即可。”
冯古道:“……”
宗无言温和地问:“冯先生还有其他事情吗?”
“不知道侯爷需不需要挂对联,不如去问问他?”冯古道试探道。
户部尚书来意冯古道原先还猜几天,后来随着元旦脚步临近,便抛诸脑后。
侯府所有人都为新年忙前忙后,宗无言连走路都不见脚跟落地。
薛灵璧中终日不见人。
冯古道故意在他书房外游荡过几回,回回灯都是暗。偌大府邸,仿佛只有他个人是吃闲饭。
“宗总管。”冯古道在宗无言如蛇般从身边游过时,忍不住伸手拉住他。
仆人以为他不悦,不敢再说,将他带到练功房门口,便匆匆离开。
冯古道在练功房外徘徊会儿,就见薛灵璧声音在里面响起,“进来。”
冯古道推门而入。
薛灵璧穿着身简便白色练功服,闭目盘腿坐在蒲团上。
“参见侯爷。”
“冯先生请便。”宗无言说着就想走,去见冯古道依然拉着他袖子,“冯先生?”
冯古道懒得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侯爷在哪?”
“练功房啊。”宗无言怪异地看着他,“冯先生不知道吗?”
“……应该知道吗?”
宗无言收敛目光,“以为侯爷会告诉冯先生。”
“冯先生。”自从某个谣言在京城越传越烈之后,宗无言对他态度明显不同以往。
冯古道搓着手道:“你很忙啊。”
尽管态度不同以往,但是对于废话宗无言还是不吝给个白眼。
“有没有什需要帮忙?”冯古道微笑着问道。
宗无言细细地打量他半晌,搜肠刮肚地找出个差事,“冯先生不如写则对联挂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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