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古道暂时将裤头打两个结,幸好他腰够细,结头卡在他腰上,竟然没有往下掉。
“侯爷,水。”水撞在卷起叶子里,经过攀爬只剩下三分之。
雪衣侯接过来,望眼水面上自己倒影,眉头立刻像粘住似分不开。
“侯爷?”冯古道轻唤声。
“带下去。”雪衣侯恨不得插翅飞回侯府,将自己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洗遍。
“不急着解手。”冯古道牢牢地抓紧腰带。
雪衣侯淡淡道:“你认为刚才那指……划在你身上如何?”
……
冯古道边解下腰带边微笑道:“其实,腰带这东西也挺多余。”
“转过身去。”雪衣侯将腰带放在边,开始拨弄自己腿。
冯古道干笑道:“是请教侯爷。呃,明尊那支玉箫呢?”
“你觉得本侯在这种时刻还能随身携带吗?”
冯古道叹息道:“那支玉箫看起来还是挺值钱。”
雪衣侯深吸口气,几近无奈地道:“抛起来。”
冯古道愣下道:“多远?”
冯古道果然找来很多树枝。
雪衣侯无言地瞪着他,“你觉得这些树枝有什用?”
“侯爷不是要固定腿吗?”冯古道选出根开叉道,“这根好,可以直接叉住侯爷腿,定能起到固定作用。”
雪衣侯冷着脸。
冯古道识相地扔掉这根树枝,又捡起另外根道:“这根不错,亭亭净植,不蔓不枝。”
冯古道为难地看着他。
雪衣侯皮笑肉不笑道:“落到此时此刻田地,拜谁所赐?”
“……”冯古道
冯古道讶异道:“接骨还要脱裤子吗?”
雪衣侯:“……”
冯古道望着他越来越冰冷眸光,自觉地往悬崖下爬去。“去找点水来。”
其实经历过连串事,他力气早到告罄边缘,更何况醒来之后又刻不停上上下下,所以这趟接水他整整接半个多时辰才回来。
回来时候,雪衣侯腿已经用木头和腰带固定好。
雪衣侯往上指。
冯古道乖乖抛弃。
雪衣侯出手如电,食指轻轻划,树干顿时被劈成两半。
冯古道慌忙伸出手,左右,将两块树干都抓在手中。
雪衣侯又指指他腰,“把腰带解下来。”
雪衣侯接过他手中树枝,然后轻轻掰,成两段。
冯古道笑容有点僵硬,拿出又短又粗小截树干道:“那您看这根……”
雪衣侯脸色终于缓缓,“劈成两半。”
“劈?”冯古道左右看看,“用什劈?”
雪衣侯懒洋洋地看着他,“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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