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是在问你。”
冯古道干笑道：“若非侯爷今日提出，
还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莫不是……死
？”
“上任明尊和暗尊是这任明尊暗尊
师父，传说他们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形影不离。他们中任何
个武功比起袁傲策都只高不低，试问天下，有谁能抵挡他们联手？更何况，当年魔教甘守睥睨山，甚少踏足中原，更妄论结怨。如袁傲策这样嚣张都没死，他们又为何要死？”雪衣侯说得轻巧，但眼睛余光却没有半刻离开过冯古道神情。
冯古道听得连连点头，“近几十年来，若说谁有可能打败他们联手……只有纪辉煌。可是纪辉煌入江湖，即声名远播，举动备受瞩目。若真是他杀魔教明尊和暗尊
雪衣侯漠然地瞪着他很久，才道：“理由？”
“魔教在各地直有暗堂，苏州、杭州、敦煌、长春都有。所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和杭州风景秀丽，多得是文人骚客，佳人丽姝，明尊生性好洁，贪图享受，必会去这两处。敦煌靠近沙漠，酷热，长春在东北，严寒，他是不会考虑。”
雪衣侯缓缓道：“你说，他会不会来京城？”
“不会。”冯古道摇头道，“最危险地方就是最安全地方这个早已不是真理，而是每个人都烂俗于胸套路。试问如明尊这样，每日都要用天山雪莲、千年灵芝、万年何首乌补身之人……怎
能够在侯爷眼皮子地下藏匿踪迹？”
“你倒是对他解得很。”
与本侯里应外合消灭魔教有功，但这功终究是有限。它能救你次两次，却救不你辈子。”雪衣侯冷声道。
冯古道揖到地，“谢侯爷青睐。”
“……本侯几时说青睐于你？”雪衣侯觉得自己连着这个念头都不曾转过。
“若非侯爷青睐，又怎会连辈子都想到？”冯古道想笑，但是眼睛对上雪衣侯冷眼，笑就成撇嘴巴。
“闲话少说。明尊究竟藏身何处？”
“那是自然。当初魔教账簿都是由经手。”
“那你知不知道，魔教上任明尊和暗尊去哪里？”
冯古道愣，抬头看他。
雪衣侯道：“魔教现任明尊和暗尊都是年少继任，那上任明尊和暗尊去哪里？”
冯古道皱着眉头，摸着下巴道：“是啊，去哪里呢？”
冯古道微讶，“已经在方案中写得清清楚楚，莫非侯爷……”
雪衣侯睨着他。
冯古道说得越发小心翼翼，“不识字？”
……
雪衣侯牙齿磨磨，刚要开口，就听冯古道用极快速度道：“苏州、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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