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深手顿顿。
另张是沈闻户口页。
“感动吗?”沈闻在夜色里声音低沉,又带着点漫不经心懒散与不正经:“感动话,现在可以有点表示。”
庄深放下手里户口本,随后伸手,拉着沈闻脖子往前。
虫鸣声愈发
极为静谧山间,虫鸣声带着青草味道席卷而来,流星点亮天空角,缓缓消逝。
大自然魅力有时候无法用言语描述,庄深在这刻只记得心底暗流涌动,以及划破黑暗那道光。
“你是带来看流星?”庄深看着他问。
“不是。”昏暗视线中,沈闻带着笑意眼底映着光。
“是让流星来看你。”
庄深:“……”
“开个玩笑,舍不得,”沈闻:“给你看个好东西。”
他转头看向开车沈闻,见他神色很正常,没有喝假酒样子,才再次确定自己安全带。
四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山顶,庄深第次在夏天室外感觉到有些冷。
沈闻打开手机看眼,松口气:“时间刚刚好。”
病房内阵冷清。
正对面墙上,无声播放新闻正好播到今年高考状元上。
这位省状元不仅成绩好,还在高中时就出版过画集销量排行前列、作为电竞队员为国争光,是不可多得人才。
主持人面带微笑解说,底下文字讽刺般刺痛着庄辉业眼底。
明明这是他儿子,因为他曾经冷落庄深,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理由说出这句话。
庄深话卡在喉间。
沈闻切换敞篷,打开车内小灯,伸手从储物箱里翻找出来个东西:“以后这小本子你收着。”
庄深眼就看到他手上东西,户口本。
他接过,翻开,第页上显示户主。
姓名是庄深。
“什?”庄深莫名其妙,这地方没有灯,昏暗而荒废,微弱月光打在不远处植物上,看起来更为荒凉。
不过天地广阔,倒显出几分自在,好似城市喧嚣离他们很远。
“看天空。”沈闻放下手机,突然说。
庄深抬颌,这片天空上有几颗星星,镶在广阔黑色夜幕上。
下刻,道更为闪亮银白色身影拖着尾巴从天空中划过。
像是十几年前砸出去拳,跨越时间,最终在今天落到他脸上,火辣辣疼。
庄深重新上车后,沈闻突然加大马力,以允许最快车速上公路。
耳边风疾驰而过,庄深都能听到明显风声。
“你开这快做什?”引擎声和风声中,庄深声音都大几分。
沈闻带着笑意道:“带你殉情,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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