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希望你能告诉。”沈闻直直地看着他。“可以吗。”
庄深动动绑着绷带手指,没说话。
沈闻目光落在他脸侧,等待他回复。
“不想告诉你,是因为不想麻烦你……”庄深很少说这种事情。
他微微皱着眉,像是在完成道复杂数学题,艰难地开口。
庄深视线从绷带上移到他脸上:“这是和范盛之间矛盾,不该扯上你。”
“如果没来,你准备怎办?”沈闻声音极为克制,不冷不淡,听不出里面语气。
庄深靠着床头说:“输,只能任他处置,本来就是规矩。”
“他们用不良手段,也能算规矩?”沈闻声音低哑,眼眸黑沉沉,明显有些生气,“你愿意被他们处置?”
“不愿意,但是输。”
。
他刚挣扎着坐起来,推门而入护士马上赶过来:“别乱动,小心伤口。”
大门被打开,庄深顺势望去,沈闻站在门口,眉眼冷淡,在白色病房里,显得距离感十足。
庄深小心坐在床头,护士观察两眼才离开。
沈闻走进来,给他倒杯水:“温水。”
他直都是个人,面对这种事情第反应就是个人上。
“不是麻烦,”沈闻打断他,“很担心你。”
庄深愣愣,抬头看着他。
沈闻褪去平日里那些散漫与开玩笑语气,他低沉嗓音夹杂着股说不清道不明柔和:“所以以后,不要再让担心你。”
范盛这种人使用歪门邪道,他见过不少,不会像沈闻那样生气。
但多少还是会不甘。
即使不甘,他也不会成为范盛那样人。
在想和范盛做个断时候,他隐隐觉得有危险,他不希望其他人因为他而受到危险,他赔不起这份人情。
沈闻叹口气,原本想要教育想法被压压,声音轻些:“你没输,帮你赢回来。”
“谢谢。”庄深声音有些哑,喝过之后嗓子好点,“睡多久?”
“五个小时。”沈闻在旁边软椅上坐下,“现在凌晨四点。”
庄深将水杯放下,低头看眼。
他左手掌心缠着绷带,动作不太方便。
沈闻靠着椅子,看好几眼,才开口:“之前似乎说过,如果有人找你麻烦,可以和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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