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深不再理会这桌子人,拉开椅子就走。
他本来也只是看在庄尘煦面子上回来吃个饭,现在饭也吃,没必要再给自己找不快。
庄尘煦也站起来,叹口气,说:“去送送他。”
庄深走到门外掏出手机想叫车,后面庄尘煦马上追出来,叫他:“小深,送你。”
别墅区叫车不方便,庄深也不推脱,坐上他车。
而且这件事,还是她亲口跟庄辉业说,当时故意说重些,就是想到庄深不会为自己说理。
没想到庄深居然会这清晰地复述事实。
“你……”庄辉业想到被自己儿子拂面子,面色发白,握着筷子手都气得发抖。
这事确是他没弄清楚,因为他十分相信庄若盈话,觉得他贴心小女儿不会撒谎。
但是庄深当着家子人打他脸,让他没来得及为自己所作所为愧疚,只剩下恼羞成怒。
头看眼自己盘子虾,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庄辉业怎会有庄尘煦这体贴暖心儿子?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就惯着他吧,看把他惯成什样!”庄辉业忍无可忍:“看看他天到晚都做些什丢人事!”
庄深慢条斯理地吃完那只虾,把筷子放,目光直直地看向庄辉业。
庄尘煦话不多,让庄深觉得挺舒服,刚才说那长段话,他累得只想靠在椅背上看风景。
到学校门口,庄尘煦停好车,见庄深拉开安全带要下车,叫住他:“小深,这几天工作交接完,明天早就回京市,之前你也没告诉想要什礼
就算他说错又怎样?
他是家之主,而庄深天到晚给他找麻烦,他说教两句难道不应该?
哪有孩子反过来说教父母?
他这个儿子,真是越来越不服管教,都敢爬到他头顶上来!
庄深站起来,嘴角挑挑,裹着冷意:“吃完,你们慢慢吃。”
庄辉业拧着眉,显然今天也没什食欲:“怎?还不服气?”
庄深双手搭着,靠着椅背浅笑,声音清冷:“不知道你从哪听来消息,首先,今天不是想惹事,是班上人弄坏桌子,阻止成为班级份子,才反击;其次,那男生做不少坏事,今天老师知道后没说什就放走,所以这件事做没什不对地方;最后,希望您这大年纪人,能把事情理清楚,再教训人。”
餐桌上是诡异沉默。
庄若盈低着头,看着碗里饭有些出神。
庄深什时候变得这会说话?居然还会为自己辩解?他可从来不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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