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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窗。
“你在干嘛?”
程旷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到卧室门口时,看见章烬手持撑衣杆,在窗边捣鼓什。
“操操操操操——”闻声,章烬手抖,劲没控制好,马蜂窝颤颤巍巍地坠落下来,直愣愣地掉在窗台上,蜂窝里马蜂受惊,股脑地涌出来,吓得章烬赶紧把撑衣杆往回抽。程旷登时明白傻炮儿刚才在干什,两个人手忙脚乱地关上窗户。
窗外马蜂嘤嘤嗡嗡,时不时往玻璃上撞,过好会儿才陆续散。章烬这才把窗户推开小道缝,用撑衣杆把窗台上马蜂窝给拨下去。
程旷跟他挨得很近,身上水汽带着凉意,悄然无声地刺激着章烬神经,他来时候就揣着颗怦怦然心,这会儿跳得更快。
他听见程旷问:“你想好要什吗?”
章烬摁住躁动心跳,说:“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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