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辉棒槌似杵在原地愣会儿,陈锐在后面推推他:“辉哥,怎不动啊?”
胡淼打量他番,狐疑地问:“不是说帮炮哥儿拿东西吗?东西呢?”
曹辉“啊”声,回过神来,朝前面抬抬下巴:“那儿呢,学霸先咱们步,替炮哥儿收走。”
“擦,还真是学霸!”陈锐顺着曹辉目光往前头看,果然看见程旷,瞬间有些懵,“不是……他和炮哥儿什时候关系这好?”
“炮哥儿和学霸最近是走得挺近。炮哥儿隔三差五就给学霸带吃,又不是条喂不熟狗,这也算是知恩图报吧?”曹辉仔细地回忆番,觉得程旷做法也说得通。
要紧,说结果真就弄巧成拙。石韬语成谶。
运动会前周,章烬把胳膊弄伤,他左手打石膏,缠绷带挂在身上,看起来挺严重。负责运动会报名体育委员吓跳,抱着“惜哉痛哉,损员大将”心情,忧心忡忡地想:炮哥儿这样还能参加比赛吗?
转眼真就到运动会,章烬把绷带拆,校服袖子放,看起来就像个活蹦乱跳正常人,体委都险些忘他受伤那茬。
运动会共开两天,往年都在市体育场开,今年据说是负责人查天气预报,发现近期天气不太好,于是把地点改在学校操场——真要是下雨,不但撤退方便,主要是离教室还近,祖国花花草草们散场就能回去接受知识浇灌。
学校操场看台比市体育场小太多,校领导合计番,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因地制宜地拟定份详细座位安排表,让四中全校师生“无缝衔接”地挤在块儿。
陈锐还是脸懵逼:“炮哥儿以
运动会第天,日光鼎盛,半点“天气不好”迹象都没有,看台面朝东边,太阳光照得人头晕眼花——市体育场看台是有棚,好歹能遮点阴,学校操场看台就不样——这玩意儿顶天立地,在日头底下无遮无拦,简直就像口灿烂烙饼铛。
在片怨声载道中,第二天,老天爷很给面子,脸垮,下起雨。
起初只是牛毛似细雨,对运动会影响不大,于是比赛照常进行。没会儿,雨势渐渐大,石韬通知童佳葵,让她把七班同学组织回班。
当时章烬正好去比赛,他走之前把罩在头顶上校服扔,手机还在衣服底下盖着。曹辉想去给章烬收拾东西时候,发现自己来迟步,章烬位置已经空。
他站在五步开外,看见学霸——程旷把他炮哥儿衣服拎、手机揣,面不改色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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