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完把碗碟放进洗碗机，陆慎非站在阳台抽
根烟。
正抽着，从煦电话来，语气很懒地说：“忘，还有夜宵。”
陆慎非明白从煦不是真
想吃，会想起会特意打这通电话是因为不想他做无用功时候还不被人惦记好。
陆慎非也知道自己不会多言：“白天煮，给你剩点，你没来
刚刚倒掉，本来也没多少。”
“好吧。”
陆慎非：“换季衣服。”
从煦：“？”
陆慎非：“。”
车内静片刻。
从煦问：“真没？”
褚蔚蓝：……
晚七点，陆慎非准时出现在鹿橙大楼外。
从煦还有工作，暂时走不开，陆慎非车在楼下停二十分钟，慢慢开走。
九点多，从煦抽空发消息，问陆慎非在哪儿，陆慎非回
张附近商场男装店照片。
陆慎非：买衣服。
快？”
从煦咬着筷子按着手机屏幕：学霸当年化学成绩，次次第。
褚蔚蓝纳闷：光化学什事？
从煦：你可以问问他糖和酱油主要成分分子式。
片刻后，褚蔚蓝丢N个无语、微笑、跪服表情包过来，又道：日特！他连反应方程式都报给。
“早点休息。”
挂电话，陆慎非把烟抽完。
——
多年前，十楼，阳台。
从煦抽着烟，接到陆慎非电话，
陆慎非逛趟买点衣服本来就只为打发等待时间，事实上男人买衣服本来就快，这几件衣服会儿就买完，余下几个小时，都是在附近咖啡店消磨掉。
陆慎非没多解释，也理所当然地明白从煦只是随口问，这晚下班，根本没精力听太多生活琐事上废话，便道：“下次给你买。”
从煦果然没就买衣服话题多聊，人靠在副驾，连话都不说。
等进电梯，从煦也没去八楼吃夜宵，直接回十层。
陆慎非进门，餐厅桌上摆着没动过饭菜，隔夜没新鲜好吃，只能倒掉。
十点多，从煦上车。
后座好几个纸袋，从煦扫眼，随口问：“买什？”
问完立刻道：“就问你，问现在，你别给扯以前怎怎你怎怎。”
陆慎非开着车，好笑：“不抄作业？”
不抄。
学霸连做菜都能高人等！？
下午，三四点，又来消息。
褚蔚蓝：【照片】【照片】【照片】
褚蔚蓝：微笑.jpg。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们现在在逛宜家，逛完宜家还要去买蛋糕磨具。
从煦回复：学霸能从早上七点学到晚上十点不带停，天生精力旺盛，你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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