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结束后,原本以为可以整队回教室,队列刚动,王中海就拿过话筒,说:“早会还没结束,新周,大家都打起精神来。”
没人响应。
王中海推下眼镜:“上周纪检部临时抽查男生宿舍,发现不少纪律问题,在这里做个总结,并对个别情况严重同学做点名批评。”
“……彭琪等八名男生,夜不归宿,易向阳等三名同学在寝室养宠物,吴豪等三十七名同学携带违规电器……”
“其他都是老调重弹,现在要讲讲关于睡在起这个问题。学校也不是第次发现有关系好同学块睡,直睁只眼闭只眼没有严肃处理过,经过开会决议,新增条寝室规则,两人不能睡块。”
“谈恋爱怎可能不亲。”
字句,像尖刀样往他胸口里捅,无情地翻搅着。
想到有人亲过谢星阑,抱过他,拥有过他,江戈呼吸都在痛,嫉妒地发狂,整个人几乎失去理智。
为什,为什他小心翼翼地珍视着,连偷偷亲吻都要拼命克制着自己不能用力人,可以被其他人拥有。
他们怎亲?那个人是不是不像自己这样自卑又阴暗,跟谢星阑接吻是不是毫无顾忌?除接吻,他们是不是还……还会做别……
挺重。
他担心,又给江戈打几个电话,打通。
“喂,你怎没来学校?”谢星阑有点急,问:“是不是遇到什麻烦事?要帮忙吗?”
那边停顿会,语气挺平静,没什异样:“没事。回租房整理东西,明天回来。”
“哦,那好。”
底下片嘘声。
王中海又扬着他那标志性假笑讲自以为很幽默话:“这里树立个典型,高二四班谢星阑同
江戈僵立在原地许久,手机都快被捏碎,已经快被自己脑补出幕幕给逼疯。
最后才缓缓瘫坐在地上,手支撑着地面,头深深地低垂下去。
第二天周晨会,谢星阑看到队伍最后面江戈身影,悬着心才慢慢放松下来。
国旗下讲话就像老太婆裹脚布般又臭又长,谢星阑困得打哈欠。
入冬,早起对所有人来说都是种折磨,不少人都在发呆或者闭眼休息。
挂断电话后,江戈还举着手机,片刻后才缓缓放下。
他站在片狼籍房间里,墙壁上挂着相框摇摇欲坠。
他已经在房间里发疯样砸半个多小时东西,像被逼到绝境走投无路绝望野兽。可是什都压不下去心里那,bao戾激烈情绪。
江戈眼里都是血丝,微微垂眼,看着手机屏幕里显示对话。
“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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