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用？”
拿着瓶子，看着小凤。
小凤
眼神里带着疯狂笑意，然后缓缓摇摇头：“想用，但是觉得自己已经很脏
，洗不洗无所谓……”她忽然流出眼泪，看着：“错！真错！”
她挣扎道：“做太多错事……就算是刚才，都想着不告诉你，拖着你和
起死……是个婊子！个婊子！！”她忽然张开嘴巴，把自己手用力塞进去，咬起来。
赶紧掰开她手，可是小凤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她嘴唇还在颤动，眼神已经失去光芒，好像临死之前还在念叨什
……
立刻俯下身体贴过去，耳朵凑近她嘴唇：“你说什？你还想说什？”
她语言居然流畅起来！知道，这是回光返照！
“你不该受到这样结果。”小凤吃吃笑笑：“你是个好人，好人不该这样死去。而且从船上到这里，你已经帮三次……不能拖着你陪起死，那样太罪孽。”
叹口气，看来小凤临死之前已经疯。不忍心说什，只好顺着她话低声道：“好吧，不死就是。”
她笑，笑得有些神秘……
然后费力抬抬指尖，指指自己裤子……左侧口袋！
“XXXXXXXXX……”她似乎在报长串号码，听出来这是两组数字！她报遍又遍，尽管她气息已经很微弱，可似乎很执着依然不肯死去，把这两组数字念完次又次。
终于明白她意思，赶紧大声道：“记住！记住！你放心，记住！”
小凤终于听见呼喊，脸上露出丝解脱笑意：“……银行帐号……密码……钱……好人……不该死。”
对小凤毫无感情，可是此刻看着这个女人临死挣扎，却有种兔死狐悲感觉，股酸意涌上来。她忽然睁开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大喊
“刚才想不告诉你，你就和起死算。可是人不能这样，你帮，所以改变主意。”她几乎是说句话就喘口气：“你看那里。”
口袋上是条拉链，皱眉拉开，立刻从里面露出个东西！
那是支矿泉水瓶！！！！！
立刻惊呼声，拿出那个瓶子！老天保佑，里面水几乎是全满！只是略微少点点而已！
立刻回忆起来，这支瓶子是出海上船之前，胖子手下那个越南人送给！而在偷渡船上那天，小凤被那帮混蛋带出去……回来之后，把这瓶水给她！让她……清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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