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脑子里这些旖旎念头,偶尔想想也就算。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花痴,不过只要是个男人,和杨微那种级别绝色美女单独在荒郊亚外待夜,共同患难场,两人抱着取暖,人家女孩还把内衣撕下来给你包扎伤口……
经过这些事情之后,你若是说对她不动心,那才是鬼话!
幸好这两天过来已经平静许多,已经不在想那
有点酸,有点黯然,又仿佛有点别什……会想起那天晚上们两人从山坡上滚下去,她抱着重伤蹒跚逃亡。
两人互相抱着取暖,躲在那个小山凹里,冻得发抖,却故意说笑话分散注意力。还有……她撕裂自己内衣给包扎头上伤。
怎说呢,那仿佛是种患难与共感觉。
如果现在怀疑她……那岂不是等于强迫承认,那天晚上切都是虚伪?都是伪装出来?
实在不想这做!
“还吃?”阿眉手里那苹果,坐在床头椅子上问。
“不吃。”靠在床上,摇摇头,腮帮子鼓鼓囊囊,示意自己吃饱。其实不喜欢吃苹果,最喜欢吃桔子,可惜桔子吃多上火,阿眉不允许多吃。
哦,阿眉就是身边这个护理女孩,很年轻,虚岁才二十,模样很俊俏,虽然不是绝色美女,但是性格很开朗,这两天照顾也很用心,身上总是有种小家碧玉般温柔和细致。
已经在医院里躺三天,这三天没有人来看,欢哥和金河都没有再过来,只有阿眉陪着。问过她,她是被聘请来,就职于家职业护理公司,年纪轻轻,已经是公司里金牌护理。
那天犹豫很久,终于没有打电话给欢哥说出对杨微怀疑。
承认自己对那个女人有种莫名其妙情绪……尤其是想起她临走之前那吻……
她为什吻下?
或许是出于感激救她?为她断腿?还是陪她说半夜笑话?
又或者,仅仅是处于美国人告别时候礼节?
每次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嘲弄自己:陈阳,别做梦!
不知道这做对不对,或许,从内心深处,实在不想怀疑杨微吧。
有证据?
没有!
既然没有证据,说有什用处?欢哥会信?或许会,或许不会……也可能,根本不用说,欢哥自己也会想到这些。他向是那精明!
至于,不知道自己为什心里拒绝去怀疑杨微……只知道,杨微那天告别之后,心里总是感觉空荡荡。不知道怎描绘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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