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椅上有气无力,见江彬嘤嘤而哭,既不出来也不说话,江彬急直跺脚,怒吼道:“老子又没死,你他娘哭什哭?到底怎你倒是说呀。”
王满堂又是摇头,又是哭泣,两串泪珠儿沿着惨白双腮直滚下来,哭得梨花带雨,江彬见心头软,那股子怒气被她哭得踪影全无,他跺跺脚,恶狠狠骂道:“哭他娘什哭,见老子就会哭,对那姓钱就笑得那骚!”
骂归骂,他还是伸手去搀王满堂出来,这扯膀子,王满堂疼哎呀叫声,江彬看,却见王满堂双手拇指被道牛筋绑在起,这是差人捕捉轻犯或妇人时用刑罚,可以绑缚双手,而且不易打开。
江彬见不觉怔,心知其中必有蹊跷,江彬先掏银子支走四个轿夫,才领着王满堂回到房中,从腰间掏出柄锋利小刀,小心地割开她双手间牛筋,这才问道:“怎这样,他为什绑住你双手?你是人,还要像人犯样押回来吗?妈,找他去!”
王满堂卟嗵声跪在地上,抱住江彬双腿,呜呜痛哭道:“老爷,再失节,水性杨花,不值得老爷为如此,只是个卑贱无耻女人,不值得你怜惜。”
王满堂哀哀而哭,这回她是真伤心。由于自小父亲纵容,她就像男孩子般走街串巷,结识些不三不四纨绔子弟,对于贞操本没什概念,原本就是个风流成性女子。当初跟江彬,也是求条出路,并非对他情真意切,所以被男人们,被官被匪们抢来抢去,只求能保住性命,至于陪是哪个男人,她并不在意。
钱宁官职高于江彬,又在富甲天下江南为官,和江彬比个天上、个地下,而且比江彬会说甜言蜜语,当初随钱宁后,她自觉攀上高枝,还不免自鸣得意,尤其是在夫子庙见江彬颊上两道肉疤,较之以往凶悍丑陋,心中更加不喜。
可是钱宁此人禀性卑劣很,而且喜欢玩阴,他得罪不起杨凌,国公出面说情,他不敢不给面子,但江彬当众与他叫板,他又觉得自己堂堂南镇抚司镇抚使,被这样个小小军官威胁,如果就这低声下气,今后实在无颜见人,思来想去,他把腔怨气都洒在王满堂身上。
回到府中后,钱宁对她再无丝温柔,这女人马上就要不属于他,他还有何怜惜,不但粗,bao地蹂躏她番,兴尽之后又把她赏赐给几个亲兵甚至府中亲信下人玩弄,就是诚心羞辱江彬,把自己当众丢颜面找回来。你不是跟老子叫板?你妾连身边侍候人都玩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