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勇和几个牵头县城差役,这沿江全是船,都不用太多,前边江里不是有马头口和两边共三个小岛,水流经过地方弄几艘大船,把岛连起来,这桥过十万大军都没问题。”
谢种财哼声,说道:“说容易,这边有动静,和县官兵就得杀过来,咱们留在江这边共不到千人,给老三和藏在梧桐山女眷孩子们留下两百,八百人又得架桥,又得对付官兵,可也够呛。”
“放你屁!你怎不拣好听说呢?”谢种宝对这个比他早出娘肚子没会功夫大哥毫无敬意:“和县才几个兵?咱们这八百人除从山西招来会水会驶船三百多人可全是老寨精兵,再说,等他们杀到,咱们江对面已经过来人,他凭什打?再说,你也不看看这是什地方,赵秀才是有两下子,选地方不但易架浮桥,就连这庄子起名都好,你听说书说过三国吧?那个绰号凤雏庞统就是到落凤坡完蛋,这里边有学问呢。这里叫隐莺庄,隐莺不就是藏莺,莺儿肯定没事。”
“你算命去得,快滚回去招呼人马,马上发动。娘,昨晚灯火讯号还看得清,如今漫天大雾,根本看不见对岸,但愿他们可别迷路。”
谢种宝没再吭声,悄悄往后退,回去招呼密林中隐藏人马。谢种财趴在那儿叹口气,自言自语地道:“想不到这招伏棋还真用上,唉!南京城到底没打下来,听说刘七路遇天灾,自己损失无数,也不知莺儿和杨虎两路人马到底如何。”
此时,赵疯子人马已经开始向江边转移,漫天大雾成最好掩护色,可是对于他们行动也造成定阻碍,赵疯子尽力保持着正直方向,避免东杀西挡偏离方向,这样来,他就得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硬生生杀开条血路出去。
好在,自湖广、江西北进大军也因夜间歇营和早起大雾,还没有赶过来,而南京附近人马大多已集中到石头城下,尤其是没有人会想到他往死路上闯,竟然直奔长江,所以西路最是薄弱,大雾又阻碍各路大军相互传递消息、彼此配合,这路冲杀竟异常顺利。
坂桥村外军营中,几名负责警哨士兵挟着枪,正在迷迷茫茫大雾中轻轻晃悠着,偶尔传出几声低语。现在正是凌晨时分,也是人个将醒未醒十分困乏时候。个小校打个长长哈欠,无精打采地道:“困死,今日大军合围,解决白衣军,就可以好生睡个安稳觉。”
另个刚要回答,忽地侧耳倾听片刻,奇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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