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州城现屯兵马、民壮、丁勇共计六万人,其中德州城内驻军三万,距城十里官道旁十二连城驻兵万,更远些,四十里外桑园口,是安陵废县故城,那里现在也驻扎万兵马,此外大水驿、店官驿等储粟河仓也驻扎有兵丁,共计万人。不过为安全计,们已经将过半粮草搬来德州城。”
罗光权介绍道:“这六万人,分属德州卫、德州左卫、天津、保定、地方团练,还有部分来自齐河、临邑、惠民等县官兵,名义上统由末将统领,事实上由于各有统属,彼此不熟,所以调度起来非常困难。”
德州卫指挥使罗光权犹豫下,本想把些军队军纪败坏、人心焕散,不听号令畏战怯兵甚至偷摸拐骗滋乱乡里事并禀告,不过这些兵将官也都在场,这话说出来就要与人结下嫌隙,所以略犹豫,只强调由于各有统属调度困难事。
杨凌坐在上位,已换身白绸梅花饰纹儒衫,头戴平定四方巾,翩翩儒雅、丰神如玉,毫无丝统兵将帅威严,在座还有文官,除本地府治官史,还有济南、泰安等地派来听候剿匪指示特使,有这些文官陪衬,杨凌更显得鹤立鸡群般,十分出众。
杨凌笑吟吟地听罢,只是点点头不做可否。事实上有关德州情形,他还未到,手下便已禀告回去,所以对这里情形解实比罗光权介绍还要多。
他向正襟危坐诸位将领看看,问道:“听说乔四海乔参将也在守德州,怎没见他?”
罗光权这才想到江南平倭时乔四海增兵浙江,曾在杨凌手下打过仗,忙恭声答道:“回国公爷,十二连城原有驻军不过三千余人,为安全计,末将派乔参将增援十二连城,国公要见他,末将马上把他找来。”
杨凌忙摆手道:“不必,大敌当前,军中主帅岂可擅离。咱们先议议公事吧。德州濠深墙厚、兵强马壮,诸位英勇善战,曾遭杨虎三次攻击而屹立不动,本国公在京里也是听说过。”
罗光权与众将听,尽皆脸上荣光。其实杨虎三次攻城,为只是粮草,那是他还没有明确战略目标,根本无意打下这座连接南北,贯穿西东重镇,所以攻而不下,便转向他处劫掠,战事并不算十分激烈。
而这次不同,依杨凌解,杨虎此人志大才疏,在绿林中虽有威名,而且武功得,不过行军打仗谋略用计实非所长,这次白衣军反常态,不再漫无目四处流窜,摆出对德州、济南势在必得之势,而且霸州响马盗与之遥相呼应,里外夹攻,显然双方已经取得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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