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急行,颠簸不已,成绮韵与韩幼娘并肩而坐密授机宜:“夫人,咱们直接去西门,西门宫卫、太监有属下人,到西门就说国公夫人有要事求见永福公主殿下,让他们进去传禀,夫人进宫后速去皇庵,马上把事情告诉她,让公主殿下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把消息通知国公。如果国公已当殿指斥刘瑾干法乱政、蓄谋造反,而百官因私退却,不敢应和,使国公陷于险地,那也要通知国公,就说有准确消息,请皇上查证,以免当堂治罪。”
说到这里,她停停,心道:“寻常*员争战,胜败不过是官职而已,到大人这级,却是全部身家。满朝文武牵涉在内大案,可不是找个寻常代罪羔羊可以解决,如果大势已无可挽回,便尽量把切揽在自己身上吧,大人或可因此脱难。”
韩幼娘见她说半,忽地两眼出
厂女魔头、诡计多端成大档头,昨夜刚和杨凌颠鸾倒凤,忽见当家主母跑来,就像老鼠见猫,怯生生站起来,满脸晕红,只当大夫人是有心为难她来。
成绮韵心中正自忐忑,听韩幼娘说明来由,心中也是惊:朝争勾心斗角,满朝公卿俱涉其中,成败基于早作绸缪、决于顷刻之间。内厂密探四布,想不到今日差点不知已不知彼,糊糊涂涂败于阵上。
此时艳阳高照,而且今日百官瞩目就是刘杨之战,早朝时不会有人拿些鸡毛蒜皮事儿去扯淡,恐怕此刻早朝会已经结束,皇帝稍做歇息,就得开午朝会,刘杨当堂对质。此事刻不容缓,成绮韵紧张思索片刻,忽地瞧见韩幼娘脸焦急,大眼睛里都盈满泪水,忽地计上心来,双掌击道:“有办法啦!”
韩幼娘大喜,把扯住她手腕,急道:“姐姐有何妙策,快快说来听听。”
“哎呀呀,夫人好大力气,疼呀疼呀。”成绮韵吸着凉气儿直叫唤。
韩幼娘虽是女流,练却是刚猛霸道功夫,学气功都是硬气功,那力气可不小,忘形之下,小手握,成绮韵纤纤玉腕已青块。韩幼娘忙放开手,连连致歉。
成绮韵道:“夫人,速着诰命袍服进宫,你是国公夫人,与夫同礼,大人安危,就要着落在你身上。”
高文心也知道宫廷礼仪,闻言怔道:“可是幼娘既没有牙牌,又未经宣召,而且是介女流,以何名义进宫?”
成绮韵道:“那也无妨,夫人速去装扮,其余事来安排!”
韩幼娘闻言急忙回去,取出诰命袍服,装扮整齐,门口已备好马车,成绮韵见她出来,立即拉着她同上马车,星驰电掣直奔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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