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抓匪,抓来抓去抓成兄弟。袁彪苦笑声,也举起自己杯虚应下。张茂尽饮杯中酒归座。厅中紧张气氛顿时缓和起来。
张忠笑吟吟起身劝酒,服侍在袁彪等将领身边美貌侍女俏盈盈起身离座,不会儿各自端着个托盘回到他们身边,每个盘上金灿灿十几锭黄金,众将领看似目不斜视,可是暗暗窥见,脸上神色又缓和几分。
有美女黄金佐酒,这交情结纳起来就容易多,张忠言谈间偶尔说及自己结交军中高级将领,朝中文武大员,个个名姓娓娓道来,听得袁彪暗生敬畏,既已决意结纳,便也放下身段,曲意逢迎起来,时宾主尽欢。
候袁彪等
身,走过去双手接过酒杯,回到袁彪面前,双手捧杯过顶,跪在案前,顿时厅中肃然片,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袁彪惶然四顾,只见对面群盗杀气腾腾,似乎随时都会跃起,上首张忠稳坐不动,但是双眼睛微眯起来,隐隐透出眼神说不出骇人。
这位骁勇善战、屡次战功将军面对悍匪强敌全无惧色,可是面对这种无形压力,这种由权力和利益构成关系网,却满面大汗,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
再如何骁勇善战又如何?人家手眼通天,参将官儿不小,可他句话说不定就能把自己搞下去,如花似锦前程统统不见,至少凭他势力,光是排挤,自己在军中日子就好过不。
他回顾追随多年袍泽,已经大多低下头去,没有刚刚凛凛杀气。面前美女双手擎杯,手臂已酸发抖,酒水抖瑟着溅出来,却仍动不动。
张忠脸色渐渐难看起来,嘴角牵起丝冷笑。
面前杯酒,实比锋利刀剑更具压迫力,袁彪长长吸口气,终于缓缓松开握刀右手:是官,他是贼,张公公竟公然包庇强盗,当面如此相托,分明是后台极硬,根本不在乎身份。真要追究下去,只是自讨苦吃罢。这案子就算通上天去,恐怕那时所有罪证都会被毁灭干净。张茂是良民还是大盗,朝廷是会相信,还是相信张公公?
袁彪接过酒,忽然口干掉,酒液苦涩,尝不出点别味道。
“哈哈哈哈……”张忠象只鸭子似放声大笑,又斟酒杯,举向张茂道:“袁将军从此与你相好,今后勿再扰动袁将军辖地,令袁将军难做。”
“是,谨遵大哥吩咐!”张茂欣然笑,接过杯来走到袁彪面前,单膝跪下,施礼道:“袁将军,在下多有失礼。所谓不打不相识,今后愿与袁将军兄弟相称,彼此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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