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千户石文义苦笑道:“公公,您说他上个密谏都这般小心,府上能留份草稿给咱们搜吗?”
刘瑾摆布群臣固然威风,可
你骂他贪污受贿他可以不在乎,你贬低他政绩,可真惹得他火冒三丈,再加上他在金殿上误说句“是条汉子就给爷们站出来”受到群臣耻笑,结果这动静搞大发。
焦芳自觉有愧于这些*员,说便也越发诚恳,他拱手道:“刘公公,你想,那投书之人见公公这般生气,还敢站出来承认?反正满朝文武都陪绑呢,他这是打着法不责众主意,拿大家给他垫背呢,这样狡猾之徒,你让群臣再跪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有结果呀。”
刘瑾想想,拍大腿道:“阁老这说倒提醒咱家,这样下去确不是办法,来人呐,把所有*员都叫起来,回金殿按班站好,哼哼哼,咱家看看谁离那封密谏位置近。”
众大臣们还是平生头遭不在上朝时间入金殿,不好这总好过在殿外边跪着,不光是风大天冷,那石头也硬呀,这几个时辰下来,除双腿麻木,腰酸背疼,平时缺少锻炼众文官许多都“唏溜唏溜”地挂起两筒清鼻涕,和跟在后边正伤风刘瑾成难兄难弟。
百官依班站好,刘瑾把个纸卷儿丢在那个位置,就开始指挥百官排练:“好好,现在上前,皇上升殿,百官下拜!”
“停停停,”刘瑾走过去绕着群臣转悠圈,记下几个人位置,然后道:“好,分文武站开。”
百官这站开,刘瑾傻眼:“嗳,你你你,怎站那边去,还有你,刚刚不是就在那个位置吗?怎跑前头去,全都给回原位跪着去……嘿!位置又变,说你们合着伙儿蒙是不是?”
毕云看不下去,他在宫里这多年,还没见过这种事儿。就是当年王振那般嚣张,也没拿百官这当猴儿耍呀,就说刘瑾现在是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皇上宠着他,再也没人能和他叫板,可这样也不是个事儿,没看到底下许多*员脸色铁青,已经用种很怪异眼神儿在看他吗?
仗着自己资格老,毕云又走到刘瑾身旁规劝道:“大人,这样不行呀,四品以下*员是没有固定位置,朝见时候也不按品秩次序站立,现在又少都察院诸位*员,位置列乱,没人记早朝时谁站在哪儿,投书人会傻到站回原来位置去吗?”
刘瑾听恼恨地道:“那就派锦衣卫去他们府上给搜,石文义,马上带人去给搜遍各位*员家书房,找出底稿来,看他们还有什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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