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啊~~欠!那大地方,只不过每年才加两万两银税,就个劲儿哭穷、哭穷,这帮废物,除哭穷什都不会!”
他眼珠转,盯着张彩道:“听说吗?谷大用在江南可是干得不错,这小子就守着个海边,任嘛不干,那银子就跟流水似。现在朝廷到处用钱,皇上也在哭穷。等到年底,谷大用给皇上送去大把税银,管着那些银矿金矿、粮赋盐赋,却穷嗖嗖能拿得出手吗?可不能让谷大用给比下去,不准!……等等,每省再加两万两,这帮孙子……就得挤~~!”
“是是是,呃……下官记下。”
“小豆子,拿点水来,不不,姜汤,多放点糖。张彩啊,还有事吗?”
“呃,还有,西北戍军粮饷不足,地方屯田又不够,因为连着用兵,户部连库底都掏空,实在拿不出银子,现在边军将领把告状奏折递进京来,说再不解决,怕就要弹压不住士兵。”
搜索范围,在左边岭后发现有数百人曾寄住过痕迹,毫无疑问,这是有人蓄意陷杀钦差,可是却无法确定对方身份。忙天,石头外围都没清理出来,偌大石山得搬到什年月?
如此大事再不能隐瞒,朱让栩命人沿山设卡,搜捕可疑人犯,同时加紧抢搬石块,又叫军驿以八百里火急情报绕路飞报京师,呈于御前。
至于抢搬石头,其实他也不再抱着杨凌能得脱生天希望,可是巨石本就把人体砸七零八落,现在又下雨,如果不快些抢运出尸体,经腐烂,碎尸搅和在块儿,把连骨骸都认不出来,他岂不有愧于杨凌?
“唉!”朱让栩怏怏地叹口气,纵马鞭,领着亲随回成都去。他公事实在太繁忙,不能整日留在这儿等着挖尸,到第五日,只好留下得力人手继续搬运石山,自己返回成都,亲自督促缉凶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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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说来着,不是早给办法?你,再下道令,给西
“啊欠。”刘瑾打个大喷嚏。
他抓起手绢儿,使劲擤通鼻涕,丢到地上去,懒洋洋地又搂紧被子,鼻子囔囔地道:“天儿冷啦,再过两天该下初雪,唉!个小心,这就伤风。”
“公公身体不适,那好是好生歇息吧,下官改日再来。”张彩忙起身道。
“算啦,就是身子骨又酸又软,站不起来啊,你说吧,那什税?”
“哦,是四川和福建银税,公公不是给那两个地方每年上缴银税定额又加两百两吗?地方*员说……有多处矿脉已经耗尽,难以承受如此重税,请公公减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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