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艰难地道:“说她和那人已有夫妻之实,听大怒,立即拂袖而去,可实未想到……想到……”
杨凌声冷笑,逼问道:“既然如此,你胞弟被污为凶手,你为何不说出此事,帮他脱罪?”
朱让栩怒道:“二弟被抓,原因是梦璃手中有他信物,又不是因为这件男女情事,说出来,岂非梦璃妹子死后清名还要
你做巴蜀之主,你颁布政令却不如令弟句话,控制着巴蜀全境十五位王侯却唯令弟马首是瞻,任何个身居上位者,恐怕都受不这种污辱和轻蔑吧?”
“不……不会,让栩自幼谦恭温良,胸襟开阔,待弟友善,洁身自好,他怎会做这种事?”蜀王不敢置信地道。
杨凌轻轻叹:父母爱总是盲目,作为王爷,又有多少时间亲自管教孩子?在你面前表现,又如何能代表他所有心性和品格?
杨凌将那手札翻到涉及都掌蛮扣押人质,朱姑娘忧心忡忡、夜不能寐片断,恭声道:“请王爷验查。”
蜀王还没看完,就几乎背过气去,慌小聆子连忙轻抚他胸口,蜀王脸色铁青,把拨开小聆子,颤抖着指向朱让栩,哆哆嗦嗦地道:“你……你这个畜牲,与妹和*、陷杀胞弟,你……你你……”
朱让栩慌忙跪倒在地,连连叩头,泣声说道:“父王息怒,身体要紧,请听孩儿辩白,父王且勿惊怒,伤身体,否则儿子百死莫赎。”
他磕几个头,然后直挺挺地跪在那儿,悲愤地道:“杨大人对有救命之恩,本来不该对你有怨恚之言,可是事关重大,你怎能没有查个清楚就跑来诬指在下?这手札不是梦璃堂妹,定不是,这是别人伪造。”
杨凌淡淡地道:“在花园……”
“在花园,堂妹约相见,说有十分紧要事情对说。堂妹自幼丧母,为人敏感多愁,靖清郡王脾气,bao躁,所以她以蜀王府为家,也当她是亲妹妹样,听口讯便急忙赶去。不料……”
他重重叹气,俯地道:“事到如今,也不能不说,不料梦璃告诉,她找到个心上人,那人对她很好,也是她最可意郎君。她告诉,那人身份卑微,而靖清王正在和杂谷安抚司指挥使齐大人商议两家联姻。郡王脾气,bao躁,此事她不敢对父亲提及。听说即将继位蜀王,所以哀求替她出面,为她提亲,相信这样来,郡王也不好拂面子。可听便拒绝,自古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论男女,岂有自己找伴侣事,实是大辱门风。想不到堂妹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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