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嘿嘿笑道:“他们也不傻,真让他们全喝醉,他们也不肯呐,五坛正好,解解馋虫儿就行,不是放药吗?怪豆子别不行,配迷药绝对管用。”
怪豆子年纪可不小,六十出头,身材佝偻,原来是个在荒山野径开酒馆儿专门干下药剪径坑人钱财和性命大盗,年纪大后本来都收手,不料有次见到几个行商囊中丰厚,时又动贪心,结果那几个人也是见多识广,这家伙露行藏,被官府通缉,这才逃进山来。人说落叶归根,现在担心死后尸骨埋在他乡野岭,成他最大心病,自然和刘浪拍即合,也决定为朝廷效力。
夜色渐渐深,群山里夜色尤其来快,望望山下已是片墨色,刘浪匆匆回到洞中报个平安,然后假托再巡视圈儿走出洞来,怪豆儿跟个幽
身道:“喂,你要不要喝点儿?”
刘浪干笑道:“嘿,天还没黑呢,你先喝着,守着山,晚上再喝个痛快。”
阿欧黑脸红,居然有点忸怩地瞟他眼,这才闪身进洞。
阿欧力大无穷,比还男人还要骁勇,而且不但酒量奇大,旦喝醉就喜欢和他颠鸾倒凤番,听他话,明白他意中所指,这才满心欢喜地进洞。
刘浪瞧她进洞,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妈,穷山僻岭三五万人,也敢扯旗造反和官府明着干,这不是作死吗?不是老子心狠,跟你们混下去,只能起玩完。那结发妻子呀,那才是贤良淑惠好女人,有机会改邪归正,还能当官,老子不答应,祖宗牌牌都得气跳起来。”
想起那个柔柔弱弱,纤白俏丽跟月牙儿似结发妻子,刘浪忽地腹下阵火热,就像个等个入洞房年轻小伙子,恨不得插翅马上飞回保宁老家去。
他无意中向远处看,忽地怔下,再定睛瞧瞧,原来竖在远处林中最高那棵树果然不同,刘浪神情紧,连忙又爬上石头,手搭凉篷正向远处眺望着,个同样身穿布衣、汉人打扮男人匆忙走过来,悄声道:“大哥,树倒,怕是那话儿到。”
这人身材壮实,相貌憨厚,叫何实在,本来是个无业流民,无法求生才逃进山里来,纯粹为混口饭吃,求个安身立命之所,尤其不愿和朝廷作对,是刘浪拉拢几个心腹之。
刘浪跳下石头,低声道:“应该错不,怎样?酒里放药?”
何实在点点头,笑道:“放心吧大哥,是怪豆子亲自配药,蛮人都爱喝酒,他正在洞里和几个兄弟劝他们尽兴呢,只是吉老司送酒少点,共才五坛,不够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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