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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路齐头并进大军中,只有火烧僰王山游击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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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参将李泽所部,大军沿着峡谷旁条矮窄山脊布成字长蛇阵,迂回绕向狗头山。此处地势险要陕窄,大军只能拖成长长队伍缓缓前进,不过这条矮山脊右侧是峡谷,左侧是路倾斜向下青山坡,虽说草木繁盛,可是居高临下,如果里边藏着人马,还是能够看到,倒不虞中埋伏。
大军越行越深,始终不见蛮子人影,沿着山路,明军已拖成长达数里队伍,犹如条长蛇,蜿蜒前行。忽地,先锋部队左侧山下密林中沉沉铜鼓声骤然响起,与蛮子已交锋多次明军知道林中有蛮子埋伏,好在彼此离尚远,此处又居高临下,谅他们也未必冲上来。
明军盾牌手竖盾于地,后边弓弩手、火铳手严阵以待,后面士兵也急急涌过来,准备布成第二道防线,可是他们愕然发现,从林中狂奔出来竟然不是蛮人,而是牛马骡子,这些牲口都戴嚼子,尾巴被点着,像疯狂战车似向山坡上猛冲上来。
这样牲口只有几十头,那情景就骇然可观,疯狂牛马向山坡上狂奔,整片野草齐刷刷地为之倾倒,那情景尉为壮观。有个眼尖校尉大声惊叫起来:“这是连环马,快放箭!放箭!”
连环马战术原本就是少数民族最先发明,在历史上也曾起过大用,几十匹牛马布连环马阵本来没什用处,可是在这样狭窄难行、后边是悬崖深谷地方其作用可就十分恐怖。
惊慌明军开始放铳放箭,屁股上着火,正疯狂奔上山来牲口已经犯死性儿,只知向前,不知左右逃跑,旦中火铳、箭矢,负痛之下奔势更急,后边,持着竹枪蛮人穿着兽皮裙子,大声嚎叫着追杀上来。
倾刻功夫,牛马连环阵冲到山顶,狂奔牛马止不住步子,连声悲嘶也来不及发出,就向深谷中摔去,牛马相连绳索老藤,将无数官兵将行带下深渊。有那机灵士兵就地打滚儿,从绳索下避过去,刚刚惊魂未定地站起来,挥舞着竹枪蛮兵杀到。
长蛇阵中央和尾部,坡下有密林可供隐藏路段,也同时受到攻击,蛮人虽不懂兵法,可是从行围打猎中摸索出来战术倒是狠辣有效,先放敌深入,然后切头断尾,破腹掏心,把条长蛇切成几段,首尾不能相顾。
“连环马”第拨打击已重挫明军锐气,明军摸不清敌人还有什招术,拥有多少实力,不免虚心怯战,数千兵马瞬间溃败,待大军退出山口时十停兵马已损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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