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动,经动摇很难安定下来,蛮人又不擅稳定军心,只知以酷严族规严惩不贷,反而激起些族人暗暗反对,趁夜偷偷溜出山去人越来越多。
阿黑无奈,只好全力收缩各寨兵马,弃许多寨子,将兵力全部陈设于都都山五大峰之间和前后险要山隘,以求倚仗天险,和明军持久作战,直至把官兵拖垮,那时这里便又是他阿氏称王。
李森军中这段时间也在大整顿,这段时间作战有功者奖、有勇者赏、有伤者抚、有亡者恤,而军中确有少部分畏战怕死,每次作战都畏缩于后虚张声势,根本怯于交锋老兵油子,被愤愤不平士卒指认出来,经确定立即斩首。
赏罚分明,使军队士气军心,虽经挫败而不散。这段期间,官兵探察都都寨附近地形,对于有可能导致火势蔓延地区进行处理,有借助沼泽、山脊等天然地形简单处理进行隔蔽,有林木过密,连绵不断就在中间破开道数十丈隔离带,同时驻兵看守。切准备就绪,大战在即。
杨凌周围皆是戎装整齐将领,个个凝神听着他详细作战部署,杨凌对各部需要执行任务部署完毕,说道:“此次分兵合围,务求战而毕。叛匪所仗者,天地之险,火势起,天险不足为凭,但山中还有沼泽、溪流,山洞地穴,而且有些山岭不生寸草,蛮人熟识地形,必会避险自救,同时反扑,所以各部仍不可大意。”
他点点都都寨沙盘,说道:“此次作战,正面猛攻、佯攻,两翼配合逼近,主攻方向在五都都,由本官亲自督进,先易后难,最后再取大都都山。”
焦贵吃惊地道:“大人,五都都山是阿黑胞弟阿当严守,山下有道蛤蟆岭,那山盘旋耸峙,如蛤蟆蹲伏,山是磐石堆垒而成险峰,孤山峭壁间,还有道山瀑如练,奇险无比,们数次攻山,都没有选择那里,便是为此。蛤蟆岭不畏火攻,要取下来唯有硬攻途,太过凶险。”
李森也神色凝重地道:“大人,蛤蟆岭是阿当妹婿刘浪把守。此人原是保宁卫所官兵,因上官巧取豪夺,强买他家田地,气得老父病身亡,这人杀官造反,逃入山林之中,后来投靠都掌蛮人。此人身武艺,凶悍勇猛,在蛮人山寨中也是数数二好汉。阿当十分赏识他,还把妹子嫁给他,现在他是阿当手下第大将,是他心腹。有此人守在蛤蟆岭这道险隘上,五都都虽是群山中最矮座,怕是也最难攻取。大人如果决意以五都都寨为突破口,那末将请为先锋。”
朱让槿听急劝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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