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成大人赴叙州。就像大人说
，控制
蜀王，就算真有反意他也成没牙老虎，大人危险就减至最低。趁着军队调动、指挥作战，让士兵们对李大人形成
种服从习惯，还可以尽快树立李大人在军中威望，从而掌握武力。至于危险，大人智计百出，战无不胜，无论是鞑靼、倭寇还是西洋海盗，无不望风披靡，都掌蛮男女老幼全加起来才不过三万多人，何俱之有？蜀王如果真是抱着你说目，只怕会弄巧成拙。”
柳彪轻咳声，说道：“诸位，请听言，都掌蛮真正能做战士卒，就算加上汉人流民、山贼强盗和脱逃军犯，也不过万余人，他们分驻在九丝、凌宵、都都寨三座城池中，每城不过三千多人，但是那里地势险要，夫当关、万夫莫开，这就是小小都掌蛮敢和朝廷作对原因。”
杨凌沉住气，在桌后缓缓坐，说道：“青羊宫已派大棒槌率三百亲卫守住，这家伙条筋，除非本人出现，取消命令，否则任何人都难以出入，蜀王那里不必再担心，不管他是心怀坦荡还是故意以示清白，总之这刀把子是攥在手里，现在巴蜀是当家。咱们先考虑下叙州那边情况，堂堂藩王世子被人挟作人质，这事总要解决，李大人，你对都掌蛮可有解
？”
李森颔首道：“卑职到任后，曾调阅军籍档案，对四川各土司部落做过详细解。据说都掌蛮是汉代时僰人后裔，他们百十人便为个村寨，世代住在叙州地区，他们崇拜‘蛙神’，喜欢在悬崖上绘画，死者以悬棺架在峭壁之上。都掌蛮人野性难驯，从来不服教化，即便归降，也时常盗边滋扰，侵略周围县邑，大明立国百余年来，洪武、永乐、正统、景泰各朝都曾对他们用过兵。他们盘踞凌宵城，是宋朝时为抗击蒙古军依山建筑城堡，四周皆为绝壁，奇险无比。都掌蛮老巢九丝城四面峭壁人立，险峻难攀，方圆三十余里仅有条崎岖羊肠小道可供出入，官兵步履艰难，都掌蛮却能如履平地，在草丛、荆棘里来回穿梭，人皆莫测其踪。成化年间，朝廷曾派二十万大军，就是在这里遇阻，打整整四年，无功而返。”
杨凌听到这里，倒吸口冷气，他终究是现代人，现代军队，哪有什天险可以用来倚仗，飞机大炮、导弹火箭，无论什地方，漫说四年，四天也能轰成片焦土，可是三十里路途，二十万大军打四年都取之不下，那该是怎样奇险路径？
李森继续道：“成化元年三月，都掌蛮诸寨起兵掳掠江安等县，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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