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临头,两个投机走私商人亡命本性被激发出来,他们匆匆下山招集战船出海迎战。当他们起锚升帆,缓缓驶出海湾时,在那些明军战船后面出现同样数量平底沙船,半途转向,利用适于浅水和暗礁区行船
如同块美玉,拍击在岩石上浪花,洁白就像缀在美玉上百合花,海浪推动出条条白线,如同美丽花纹。
他把双肘支在膝盖上,烦躁地扶住额头,海风拂动他头发,就像他心情样烦乱。皮雷斯是个四十多岁红发男子,他在塞拉弗肩膀上宽慰地拍拍,然后也在他身旁坐下来。
海鸥掠空低翔,传来声声鸣叫,皮雷斯低声嘟囔道:“们携带粮食只够吃七天,马考*员被杀消息定已经呈报给他们z.府,不认为他们会坐视不理,总得想个办法。”
他说马考就是澳门,初来此地时他们登岛向正去妈祖庙里进香百姓问起此地名称,百姓误以为是问庙名,便回答说“妈阁”,这些语言不通葡人便认定此地叫“Macan”,如今虽然知道这里真正地名,但是他们已经习惯以马考来称呼它。
“知道,如今逃去吕宋更安全些,可是能否站住脚还不好说。另外‘美人鱼’号受炮击严重,得停港维修下,最可惜是们还有三艘商船没有回来,们匆忙从马考逃走,恐怕要和他们失散。”
塞拉弗激动地站起来,摊开双手大呼道:“上帝啊,那是刚刚出资建造三艘货船啊,他们得不到消息,返回马考时会被明军收缴。该死,船、船,船啊!”
他最后句“船啊”声调陡然拔高八度,形同鬼叫般,把皮雷斯吓跳,连忙道:“塞拉弗,冷静下,冷静下,中国人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们在吕宋重新扎稳脚跟,船还不是想建多少就有多少。”
塞拉弗像见鬼似指着海面,直着眼继续嚷道:“船啊,好多船!上帝,是明军战舰!”
皮雷斯愕然扭头望去,海面上果然有数十艘战船浩浩荡荡向这里驶来,船帆张布,乘风破浪,皮雷斯不由脸色大变,也跟着怪叫起来:“上帝,好多船啊!快快,马上逃走!”
塞拉弗定睛看看,眯起眼道:“全是小船,没有大型战舰,论速度们跑不过它,凭们火力可以干掉它们,来吧,马上下山让战舰出港,被堵在海湾里就要完蛋。把它们打沉、撞沉,在他们派出大型舰队前,们还可以有充份时间修好‘美人鱼’,然后逃往吕宋。快走,皮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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