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凌摇头道:“不会,朝廷纵然派密使来,也不会到衙门还遮遮掩掩。现在本官也好奇很,不知道是不是妄自尊大宫本浩吃熊心豹胆,甜头没尝够,居然又来要本官送他钱粮呢?哈哈,去会会他。”
他穿上衣袍走到门口,忽地想起事,又回头道:“对,刘知府方才来见,吞吞吐吐要替犯官家眷求情,好像是个叫汪伊人,说是和他爱妾极为要好,这两天他妾侍吵得他头疼,无可奈何才来求。呵呵,看不出老刘倒是个怕老婆。现在所有犯官家眷是由你处理,他要买你就让他买回去吧,本来,就不赞同罪及家人……奈何律法如此,唉!你记住,发卖为奴可以,青楼妓馆来挑人,概撵出去,不可做出那样事来。”
“是!”何炳文答应声,心道:“汪伊人?刘知府倒会打马虎眼,那是汪飞凌妹子,首恶家眷呐,大人倒是宅心仁厚,只是统统发卖为奴,不许卖往青楼,这军饷可要大大减少笔银子。不行,老刘都快六十人,这女人弄回去,早晚大被同眠,磨镜磨到他床上去。要卖给这生冷不忌老色鬼,得提提价敲他下狠。”
杨凌不知貌似忠厚何总兵不只仗打好,竹杠也敲得梆梆响,嘱咐完就匆匆赶往前堂客厅。
前堂客厅内,个矮胖无须男子跷着二郎腿坐在椅上,好整以暇地品着茶。个魁梧大汉站在门口向外张望阵,又走回来,到他身边低声道:“大哥,千多人呐,其中还有二品大员,他居然不禀报皇上,请出天子剑说砍就砍,也不怕朝中有人参他擅权专断,这姓杨简直就是个愣头青啊。看咱们这次大意,这是拜错码头敬错神呐,弄不好就是送羊入虎口,咱们是不是随便找个什借口,比如冒充士绅捐输军饷啥,然后溜算?”
矮胖子笑眯眯地喝着茶,闻言瞪他言,骂道:“看你就是头猪,长长脑子好不好?现在福建是到处冒烟烂摊子,抓那多大臣,如果不及时处理,人心不稳,政局随时会有变化。等圣旨下来,怎也得个把月时间,这段时间犯官们上下交通,流言四起,他新任命*员都不知道自己这官儿坐不坐得住,又有哪个肯安心给他卖命?他那些兵丁心里能没有怨气儿?嘿!个月后圣旨到,这处处冒烟地方已经变成处处冒火,他想再收拾焕散军心民心,甚至他那些早已离心离德亲军铁卫,难呐!”
他放下大腿,掸掸衣襟笑呵呵地道:“听这消息反而觉着来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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