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蹙起眉道:“海狗子想买通大人,以求称霸东海,送你财帛妇人不过是探探你态度,你若笑纳,他便多几分把握,至于用间……实在不可能,且不说她个异族女子探不去什消息,纵然得消息,她也休想送出这总督府。”
杨凌呵呵笑道:“海狗子嘛,自然是想送份重礼给,寻常物事他怕不放在眼里,就要从异域他乡搜罗稀罕物,只不过……看他误打误撞,送来这个女人绝不只是被人拐卖那简单。这个女人很可能懂击剑、懂火枪,至少她谈吐举止,绝非普通人。可是她作为被掳走奴隶,
着壁上字画,那是副草书,个斗大“剑”字,龙飞凤舞、铁画银钩,道笔直墨锋犹如出鞘。
它旁边就挂着枝红缨穗结长剑,杨凌忽然走过去摘下佩剑,手提着剑鞘捏着剑诀,另只手“刷刷刷”地舞几招剑法,然后“嚓”地声还剑入鞘,缓缓摊开手掌。
这些日子勤练剑法,他手掌有几个部位已经生颜色发白茧子,杨凌又摸摸自己虎口,然后似笑非笑地道:“火枪手、女剑客,枪法就不用比,倒是好奇想试试:看看是武当剑法厉害,还是西洋击剑出色,呵呵……”
成绮韵手里捧着卷书,可是眼神却对着窗栏外院花草,神思恍惚也不知想些什:学好三年,学坏三天,就算杨大人向洁身自好,可是在这官场中熏陶久,送上门不需要他负责女人他总不会不要吧?
这世上漫说王侯高官,就是有些名气士子,谁不留连花丛、纵情声色?只要这块榆木疙瘩开窍,还怕他不打自己主意?自从色诱杨凌反被他戏弄,黛楼儿可真是不敢再主动试上次。
可是为什明明盼着他会接纳那个女子,心里还是酸溜溜?成绮韵轻轻叹口气,她揉揉鼻尖,把书往桌上扔,懒洋洋地伸个懒腰儿,就在这时门“哐当”声开,成绮韵扭头瞧见杨凌,不禁惊讶地张开小嘴,失声道:“这快?”
杨凌哼声,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在她旁边椅上坐,斜睨着她道:“什事这快?”
“啊?哦!喔……呵呵……呵呵……大人……咳咳……有什吩咐?”成绮韵偷看他眼,眼神十分古怪。
杨凌明白她眼神含义,他闷哼声,这才徐徐道:“那个女人叫阿德妮,是佛郎机人,你想办法探探她底细。”
成绮韵听他说及那女人姓名,正想椰揄番,听这话眼神立即变锐利起来,急道:“大人怀疑她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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