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正德欣喜地想去拉她小手,忽地醒悟不妥,便呵呵笑道:“你跟来。”正德引着唐仙左拐右拐,穿过小树林来到处静舍。正德这幢豹房绝不讲究什环境奇花异草,建筑金碧辉煌,全然追求自然和野性,所以圈进很多地方都保留原样。
这处静舍前方是片草地,几株高大榆树、槐树缀满串串榆钱、开满串串槐花,清香阵阵扑鼻。
只有解语羞花和两个小黄门尾随过来,唐仙见这静舍疑道:“这是你住处?”
正德笑道:“哪里,这处演乐静舍是给皇上准备,可是皇上从来不来趟,皇上知道懂得乐器,平时便安排照顾这里。”
唐仙疑心去,抿嘴笑道:“原来如此,你倒摊个好差事,正好公私两便。”
军背后骂得狗血淋头,都是侍候太子爷辛辛苦苦混到今天,凭什就得这倒霉?”
张永立即还以颜色,也“砰”地拍桌子,大声道:“好!你有难处就算咱家说错话,只问你,什时候给拨银子?”
“哟嗬,有求与还这横?”刘瑾被逗乐,眦着牙道:“什时候给银子咱家也说不准,山东押来税银奉圣谕直接转松花江船厂,饷银晚发个把月事又不是现在才有,成化年间、景泰年间……”
张永杯水酒泼过来,骂道:“你放屁!山东税银进松花江,那两广呢?四川呢?个是前天、个是明天运到,你当爷们不知道?”
刘瑾抓起杯子,连杯带酒掷过去,喝道:“你混账!司礼监是你当家还是当家?”
雅室静舍,布置虽简朴而不凡。正德在架古琴前裣
时间杯盏盘碟乱飞,杨凌抓起桌布遮在脸前,笑吟吟地道:“二位助手,少安毋躁,此事大可从长计议,大可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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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铁钩子上悬着块新鲜猪肉,头金钱豹敏捷地跃起,吼声中将它叼下去,铁钩阵摇摆,唐仙悬着心放下来,拍着胸口道:“吓死,吓死,那钩子那锋利,真怕那豹子笨笨,口下去把自己像条鱼似钓在上边。”
正德笑道:“不会,这豹子喜洁,那肉沾泥它不喜欢吃,而且它极机警,条铁钩是不会有碍。”
唐仙“嗯”声,蹙起秀眉道:“以前只听说虎呀豹呀,就是从来没见过,今天总算长见识,可是这些猛兽看看也就算,总是不如花草鸟禽得趣,看见这些血淋淋到底有些不舒服,对,你住哪儿?那半阙《杀边乐》做好?去看你演奏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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