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失笑道：“不明白没关系，你照实回复成姑娘，她听
自然明白。”
楚玲掩口而笑，说道：“小姐让
告诉大人说那件极重要
大事已安排妥当时，婢子也是不明白，小姐也说只须照实回复大人，大人听自会明白，想不到大人与家小姐倒是
个口吻。”
她轻笑道：“那
婢子就此返回。最后还有言相告，家小姐说，
文亀天皇已继位四年，去年刚刚更改年号位为永正，中原消息闭塞，仍习惯地称之为文亀。杨凌听怔下，文亀天皇特使？成绮韵如此小心，竟连她心腹婢女也不知实情？不过她如此小心也有道理，个不慎这就是天大罪过，少个人知道就多分安全。
杨凌想到这里，含糊应道：“甚好，你回去后告诉成小姐，嘱她在通州暂留，待这边攻守至最后关头，再请成小姐启程进京，突出奇兵，战而定胜负。”
楚玲道：“是，婢子来时，小姐吩咐，两京两距甚远，对于京师近来情形难以解，小姐不知大人筹措情形如何，还请交待二，婢子回复小姐，也好心中有数。”
杨凌负手踱步，沉吟片刻方自笑道：“诸事停当，两日后本官回京，立即请皇上召开‘大朝会’，发动*员上书朝议，请求解除海禁。”
他见楚玲迟疑，不禁笑道：“楚玲姑娘，听成姑娘说，你二人随她也曾习过兵书，来问你，如果你领兵攻持，你有四大险要可守，其中之已被悄然拿下，以至防线出现漏洞，分兵驻守力量削弱极有可能被攻克，换作是你，你怎办？”
楚玲柳眉挑，说道：“这个简单，既然是守方，而且已经出现劣势，防线出现漏洞，那便主动舍弃其他关隘，集兵于最险要处，彼此相持，做最后决战。”
杨凌赞道：“正是，可是这最险要关之所以难攻，便在于你有天险可守，或是万仞高山不可攀爬，或是巨浪滔天凭河而据，但是如果忽然之间，这天险变成马平川，那又如何？”
楚玲苦笑道：“大人不是在说兵法，倒似两个神仙斗法，如果真会出现这种情形，那集兵处，不过是把兵力集中起来等着你屠戳罢，反不如分兵把守还能多拖延些时间。”
杨凌笑道：“所以你回复成姑娘，只管放心便是。本官会在这道关前示敌以弱，让他们把这里当成唯可恃险要，把所有反对力量都集中到这点上来，到那时，你们奇兵突出，天险便成坦途，他们唯有败涂地，再无力量反抗，明白？”
楚玲摇摇头，坦率地道：“婢子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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