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太后辅佐三代帝王,文帝、景帝、武帝皆是贤明之君,这比,不独太皇太后脸上绽出笑容,张太后也花容舒展,忽然觉得自己这个皇儿也并非
此役,大明九边,至少保得五年平安,现在民间都称颂不已呢。”
不管他说有几分虚实,自己儿子刚刚继位,能有这番作为,张太后亦心有荣蔫,面上气色顿时缓和些。
夏皇后冷笑声,说道:“可是本宫怎听说,鞑靼兵马来去从容,实力未受什损害呢?杨凌,先帝不断筑修长城,目便是御敌与国门之外,皇上承继是先帝大统,怎会不遵从先帝政略,却好大喜功、以身涉险?你可知皇上离京,民间谣言四起,人心不稳,险些酿成巨变?”
夏皇后貌美人娇,明丽照人,比起昔日大婚时涂抹假人般,如今看来可真是活色生香,只是她说话时老气横秋,俏脸上总是丝笑颜也无,明明十分娇美面容也看来可憎很。
皇后非遇大典,般也只穿常服、不着凤冠,凤冠上有数千颗珍珠、数百枚宝石,实是沉重无比,举动稍稍大些,就珠颤钗摇,而且压在头溜光水滑青丝之上,走动不妥时说不定就掉下来,实在是好看不好受,可是夏后却甘之若饴。
她方才说话时拂袖冷斥,动作甚大,可是头上凤冠明珠却只是轻微颤动,杨凌瞧好奇,不知她用多久时间才练出这份本领,这分神,时没有想出应对之词。
永淳公主不禁吐吐小舌头,贴近永福道:“完,这家伙没词!”
永福公主秀眉微微蹙,忽然掩口笑,假意打趣道:“皇嫂,你还不知皇兄脾性?他哪里有半点父皇那样稳重深沉?这些事,要说别人未必做得来,换作皇兄,小妹还觉他这次闯得祸不够大呢。”
这会儿功夫,杨凌搜肠刮肚,已想出应对之策,忙接口道:“皇上施政,虽不像先皇那般沉稳扎实、高瞻远瞩,但所作所为可称不得荒唐闯祸。皇后娘娘,公主殿下,昔年汉文帝、汉景帝尊崇黄老之学,垂拱而治天下使国泰民安,恰如先帝贤德。而武帝继位,独尊儒术,变革创新,与父祖政略截然不同,但是开疆拓土,立下赫赫武功,其圣武之名尤有过之。可见此时彼时也,先皇休养生息,御敌与国门之外,今上结盟练兵,歼虎与卧榻之旁,岂不正是承续父祖,继往开来?”
永福公主赞许地看他眼,微笑不语。永淳公主忽然拍手笑道:“杨大人说好,哎呀,太皇太后,要是把皇兄比作汉武,那您不就是以民生息、无为而治贤后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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