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立份功劳,倒小瞧这些地方*员力量。”
杨凌摆手道:“哪里哪里,这是皇上仁慈,说实话,这桩事确闹得大同军心士气大为沮丧,昨日‘营啸’死伤数千人,军中已有哗变迹象,杨总制无奈才上折请求皇上制裁以安军心,实是迫于无奈,不瞒谷公公,杨某在皇上面前也是慷慨陈词,力主将你撤职查办!”
“啊?”谷大用还以为杨凌替他说好话,想不到他也落井下石,可现在自家前程性命都操在他手中,又不敢发作,心中恼恨,脸上青阵白阵嗫嚅着不知说些什。
杨凌轻声道:“谷公公,皇上慢慢长大,这次白登山之围,千军万军锋芒所指,皆是皇上人,可皇上夷然不惧,镇定自若,皇上可不是不懂事小孩子。咱们私谊极好,可是你如今闯下这般大祸来,若在皇上面前味替你求情脱罪,皇上会怎想?”
“是内厂厂督,你是东厂厂公,手中皆握有大权,皇上见们同气连枝,彼此呼应,岂能不心生忌惮?就算本来想赦免你,恐怕也要当机立断,以决后患。公公从小照料皇上长大,这份感情是薄不,若见也落井下石,要求严惩,皇上恻隐之心起……呵呵呵。”
“啊!”谷大用恍然,竖起大指赞道:“原来大人这是以退为进呐,妙计,妙计,大人为咱家真是煞费苦心,这真是日久见人心呐,大用感激不尽!”
杨清为人虽然耿直,却不是个愣头青,他既然直言不讳请求皇上严惩谷大用,丝毫不顾忌个人前程,杨凌便猜出军中确实气氛紧张,大有触即发之势,不下剂猛药,是难以平息民愤。
可是以正德皇上护短性格,叫他处分亲近之人,实在是难如上青天,自己不助杨清臂之力,正德必然不会下决心处置谷大用,那大同形势就危急,如今帮杨清,谷大用早晚能知道自己在皇上面前说过什话,与其让他到时猜忌怨恨,不如现在言明,免得树个不必要敌人。
见谷大用这副模样,杨凌松口气,便对他副推心置腹模样道:“公公啊,杨某自进京,便得你和刘公公几人照拂,内廷外廷,咱们几个最是亲近,你说不帮你帮谁啊?可惜你时莽撞授人把柄,东厂厂公这位子是做不下去,回京后本官就向皇上进谏开放海禁,已向皇上保荐你去江南主持开海通商之事,嘿嘿,到时候,万国往来,金银如水,这肥差不知多少人眼红着呢,公公是失之桑榆收之东隅呀。”
谷大用听得连连点头,杨凌又拍拍他肩头,语重心长地道:“谷公公,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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