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嗓子倒把张寅吓跳,连忙满脸堆笑道:“啊,为兄不胜酒力,这个……”
那将军硬着舌头大笑道:“少跟老子扯淡,娘们儿嘛,什时候不能玩?咱哥们难得同桌饮酒,今夜是不醉无归,邓……邓指挥,快来搀过你家大人,先罚……罚啊……罚他娘三杯!”
邓学英也喝得东倒西歪,听笑嘻嘻跑过来把扯住张寅,在大帮将领们起哄声中把他扯向酒席。张寅无奈,只得打起精神和他们猜拳划酒,偷空儿唤过扮作中军心腹大法师,大法师听他嘱咐不动声色地转出厅去,他自己也不便现身,另召个人去见红姑。
红姑听那人询问,抿嘴儿笑道:“请回复大法师放心,本天师方才偷偷儿上楼去探听过,里边云雨正浓着呢
抗鞑子、互市通商、改善农作,所有让百姓们能安居乐业希望中,都有这个男人身影,杀?剑刺进他身体?千般滋味涌上心头,这剑如何刺得下去?
明晃晃剑尖如同风中落叶哆嗦着摇来摇去,崔莺儿几乎把樱唇咬得流血,这剑收也不是,刺也不是,立在那儿,竟是痴若雕像……
※※※
霍五叔胸口结结实实中两掌,虽感觉掌力不重,但稍动力,却心口剧痛,股甜腥喷出口来,霍五叔大惊,他轻身功夫远在张寅之上,立即倒纵而出。
张寅顺手拗,雪落,屈指弹,截枯枝闪电般射出,霍五叔翩若惊鸿般闪落墙下,那本就贴着墙头射出枯枝立即透肩而没,声闷哼,他却停也不敢停,猫腰提力,疾奔入夜色当中。
张寅袖手笑,这人练是外门功夫,没有武当那种调息保命绝学,而且结结实实中两掌,还要如此亡命飞奔,天王老子也救不他。
他提腿扫,激起片积雪将霍五叔吐血处掩上,蹙眉想想始终想不出这个刺客和楼中那许多文官武将哪个有仇,可惜自己今日有大计要行,决不能让人搅局,否则倒可乐观其事。
张寅暗暗苦笑声:弥勒教天天想着对付朝廷,可是前几日在拒虏门不得不全力与伯颜战,今日又得替朝廷*员对付刺客,自己这个教主做不称职,太原指挥使做倒蛮成功。
想到这里,他忽想起杨凌之事,这刺客该不会那巧和他有关系吧?可莫要搅他好事,张寅连忙抬步向大厅走去。
进大厅,还有三十多个大人呼兄道弟正在推杯换盏,见他来,方才解手那位将军大乐,张寅正想悄不吱声地从侧道拐进去,冷不防那将军跌跌撞撞地抢过来,把抓住他大笑道:“张指挥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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