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昔日无礼,他心中忐忑不安,他可是听说韩幼娘连皇上都晋见过,如今已贵为三品诰品,鸡鸣县志上都隆而重之地给记载下来,杨凌对她疼爱很,如果她借机整治自己,那可就惨,可他又舍不得唾手可得荣华富贵。
待见韩幼娘态度可亲,落落大方,杨泉颗心才放回肚里,忙谄媚恭维番,生怕她记嫌自己昔日行为。
杨云龙虽比杨凌长着三岁,但确是他堂兄之子,对这位小叔叔、小婶婶执礼甚恭,他也是读过书,只是考两次,还没有考上秀才,自觉功名无望,才跟着三叔进京师投靠杨凌。
待离开厢房,杨凌对韩幼娘
来,谓之无宗法人伦、大逆不道。
自己来自现代,心中没有那多顾忌,可是却不能不考虑现在人观念,不认宗祀族亲,有悖纲常伦理,在儒家把持天下,仅这条就可以被人弹劾罢官。
杨凌为难地道:“如今他们刚刚进京,也没有法子,过两日帮他们寻个住处,接济些粮食,如果他不再那游手好闲话,给他谋份差事便算尽心。”
韩幼娘想起这个没心没肺东西,自己堂弟还病卧在床,就对弟媳动手动脚、毫无廉耻行径想起来就不舒服,当初在鸡鸣举族来投靠时,自己面对相公宗室长辈,不能失礼仪,如今相公做大官,对这些容易遭人诟病地方更该注意才是。
她见杨凌为难样子,忙取过衣服披上,柔声道:“长住家中确是不便,不过相公也不必急着给他们另寻住处,叫外人看到不知要说出多难听话来。”
杨凌见她穿上外衣,问道:“要出去走走?今儿风大,就不要出去逛。”
韩幼娘温柔地笑道:“去看看他们还有受伤那位客人呐,杨泉好说歹说那是你三哥,云龙又叫声婶娘,幼娘是你妻子嘛,怎能对他们起食饮居不闻不问?”
杨凌欣然道:“乖媳妇儿,果然有点杨家主母样子,还担心你不高兴,想遮掩过去呢。”
韩幼娘鼻头皱,调皮地笑道:“人家才没那小心眼儿呢,当初听他疯言疯语时,要不是看相公这支在杨家人单势孤,幼娘怕相公在杨家无法自处,早就顿棍子把他打出去。如今可用不着幼娘使棍子,人家相公厉害嘛……他想……哼哼,借他两个胆子……”
小夫妻你句句地说笑着来到前堂厢房,杨泉叔侄刚刚吃饭还没睡下,听他们夫妻到忙迎进来,如今杨凌和当初相比是个天上个地下,宅院华贵、家仆恭谨,那排场气度杨泉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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