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似笑非笑地道:“其他,就没有,不过……公公还是不应操之过急。”
刘瑾以为杨凌有与他争功之意,怕自己治政有成效,所以只是笑笑,心下不以为然。杨凌知道刘瑾新官上任,那番热忱自己是劝不住,再者他现在掌着内廷中枢,实权比自己要大得多,要不是自己在皇上面前说上话,恐怕刘瑾会更加不以为然。
杨凌想起当初黄奇胤进谏裁减*员落得可怜下场,不禁怜悯地望刘瑾眼,此人虽不可与黄奇胤个小小御使相提并论,可是他这般激进搞法,势必要得罪无数*员,那些人纵然不敢当面反抗,时日久,散沙就会凝成砾石,到时候……杨凌轻轻摇摇头。
刘瑾又欣赏地看看手中奏折,这才问道:“对,大人来寻咱家可是有什要事?”
杨凌笑道:“正是,杨某寻得两种异国作物,比起大
,不过……实行起来大有难度呀。”
刘瑾见他赞同,心中大乐,至于难度……刘瑾乐观很。他笑眯眯地道:“大人,你觉得这般呈于皇上,可行吗?”
杨凌赶紧道:“呃……有些小问题,比如说,公公认为户部应该每个月盘查次各地钱粮,这个……就过于频繁,舟车鞍马不胜劳顿呀,这拨*员出京,还没等回来呢,第二拨就得下去,再说粮赋大多按年收成,临检频繁,地方*员迎来送往哪还有时间处理政务?”
刘瑾听连连点头道:“是是,咱家倒忘那各地官仓不在京里,这个要改,改为年两次。”
他拿过奏折标注下,又问道:“还有何处不妥?请杨大人多多指教。”
杨凌指着那条文官领兵条文道:“在鸡鸣驿时,那位御使大人身为文人,不懂军事,对行军布阵却处处干涉,害得大军被困葫芦谷,最后葬身乱军之中,公公也是深受其害呀。你看这里,这里说设文官总制九边,镇、巡以下皆受节制,如果鞑子再来袭边,让个文臣在上边胡言乱语番,岂不坏大事?”
刘瑾听脸红,当初他也是胡言乱语人之,最后却只让何参将背黑锅,他心中也知道外行瞎指挥有很多坏处,这条本是为表示忠心,那个秀才公自作主张替他加上。
刘瑾提起笔来,将这条重重涂去,问道:“大人说是,还有?”
杨凌指着那条“罚米例”,说道:“这个罚米,杨某担心……”
刘瑾不以为然地道:“这个还是必要,洪武年间,贪污六十两就剥皮塞草,咱家以米银代刑,已经算是轻,吏治之腐败,必以重刑酷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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