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岳揉揉眼睛,颤巍巍地坐起来道:“瞧你们如临大敌样子,王琼不是被他杀?如今外廷上下想必也该得消息,还会有人站在他边?先帝爷在时候,就最听纳百官谏言,当今皇上年幼,是个没主意,还能架住山样压过来奏本?只要皇上旨意下,杨凌还不是束手就擒。”
这位王公公无能无才,毫无野心,可是也正因如此,才会被弘治帝委以重任。他待人宽厚、从不专权,有他这个名义上头领镇在上边,范亭、张寿这些各有野心人才能和睦相处,彼此不起争端,所以这些人对他倒是极为尊敬。
听王岳话,范亭呵呵笑道:“不能
张寿听番子回答,不由怔道:“天津卫?他要在天津卫停船?混账,他官船拐到内海,为什不早早禀报?范公公,你说杨凌这是何意,莫非……他对们行踪已有所警觉?”
范亭哈哈笑道:“内厂也有耳目嘛,要是丝毫没有察觉,那才真奇怪,不过那又如何?这个蠢材,他在朝中毫无根基,唯倚靠就是皇上,他不速速回京向皇上乞援,却还声东击西玩什疑兵之计,真是自取死路。”
戴义假意低头啜茶,心中微微有些惊慌:“杨大人在搞什鬼?难道吴大档头没把消息传递给他?已经说锦衣卫同东厂合谋,他跑去锦衣卫老家,这不是找死?不对呀,杨凌没有这蠢……”
张寿见他脸色凝重,不禁问道:“戴公公也觉得不对劲?”
戴义心中惊,忙说道:“是啊,个人有危险,第反应就是找最可靠、最能帮得上他人才对,他东游西逛,跑去天津卫做什?”
张寿摇摇头,轻轻击击掌,个挡头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张寿问道:“派去监视威武伯府人可曾发现什异常?”
那个档头毕恭毕敬地答道:“回张爷,没有丝毫动静。卑职不但对杨府出入人、杨府上下人等神情多加注意,连杨府采买菜蔬肉食也派人每日查问,杨凌如果回府,就算他掩饰好,杨府上下也不会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
张寿点点头,沉吟片刻道:“不管他回不回府,如果他来个金蝉脱壳暗暗回京,必定要进宫见皇上,派至九门人要严加戒备,注意切出入皇宫人。还有,叫皇上身边几个小崽子给提起十二万分小心,不管皇上见谁,说些什,都要及时回报。”
“是。”那档头应声,匆匆退出去。
王岳正半倚在炕头上,人年纪大精神头儿就不济,这会儿功夫他已瞌睡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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