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着鼻子,眼泪已串串流下来:“只是气你,你在京中做那大官,通过驿亭送封信来那难?你既来江南,有时间去苏州玩,就不能来金陵看看?”
她颤抖着声音抬起头来,泪眼盈盈地道:“杨大哥,只想知道,你心里可有怜儿?”
她紧张地望着杨凌那张英俊熟悉面孔,手带卷得手节惨白,指肚却涨红起来。
迷蒙泪光中,他身影也有些模糊,那个模糊男人忽然伸手去解腰带,满腔悲怆马怜儿吓跳,她倒退两步,胆怯地睁大泪眼,心慌慌地问道:“你……你做什?”
杨凌解下腰带,旋下绊扣上玉石,从后边抽出用红丝线系起三缕青丝,嘴角挂
热,额头要冒出汗来。
马怜儿慢慢抬起头来,漂亮大眼睛微微眯起来:“你来金陵带个漂亮姑娘,不会是在苏杭收吧?苏杭可是出美女呢。”
杨凌松口气,连忙道:“她是郎中,替治病。”他身边女人没有个敢直接对他你你找这讲话,除马怜儿。
或许这是她在塞外养成习惯,不过杨凌听特别亲切,总有种如沐春风感觉,可是方才那种步步杀机,可真逼他差点儿没喘过气来,如今总算有个可以漂清机会。
“什?”马怜儿不舍得再逼他,她忘形地扑过来,把抓住他手,睁大眼睛上下打量着,焦急地问道:“你病?这才多久,怎就病呢?你生什病,快告诉。”
“呃……这个……呵呵……呵呵呵……”杨凌大窘,只能尴尬地笑,眼前这位大姑娘虽说个性和般人家姑娘小姐不太样,可是这种话也没法对她讲呀。
马怜儿丢开他手,瞪起眼睛恨恨地道:“怕是患寡人之疾吧?”
杨凌无奈,只好红着脸结结巴巴地招,马怜儿虽说爽朗大胆,可也不禁有点尴尬,她抬头瞟杨凌眼,又飞快地垂下,低声道:“那位女神医说……说治得好吧?”
杨凌干巴巴地道:“嗯……她说才过两个月,就可以……不是不是……是就正常。”
马怜儿俏脸红,装作听不懂他突然纠正话中暖昧,她摆弄着腰带,把它圈圈卷在纤长手指上,低声道:“是不是太霸道?其实……其实听说你为幼娘妹妹抗旨不遵事后,就知道……知道你虽然做大官,你人并没有变。那天晚上,哭好久,哭得……好开心好开心,知道没有选错人,天下间再宠爱妻子人,有谁会把她看得比皇帝还大?……其实好想你,天天都梦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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