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春诧异地接过信来,神情茫然,亲人?哪儿来亲人?
她迟疑着踱进中堂书房坐下,从信贴中取出信来打,只扫眼信末署名就忽地下站起来,浑身都在发颤,似乎受到异常惊吓。
周彦亨,周彦亨!她亲生父亲竟从天而降般出现在她面前,向自己女儿卑躬屈膝地直署上自己名字。这个名字连着她痛和泪埋在心底太久太久,这时出现,令她心头巨震,头脑阵晕眩,她慌忙扶住桌子,眼泪已遏制不住串串落下来:“为什是他?为什是他?他还来找做什?”
玉堂春强迫自己忘记,但她从来也没有真忘记,没有忘记这个名字,没有忘记这个带给她父爱和亲情,又狠心地将她卖入火坑亲生父亲,这个落魄无良、吃喝嫖赌读书人。
从她沦落风尘那刻起,她就已决定彻底忘掉这个人,甚至彻底忘掉自己本来名字,那个她已不配再拥有名字:周玉洁。
可倒好,皇帝大婚,做司仪、你做伴娘,只是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包个厚厚大红包给咱们,哈哈哈……”
韩幼娘不解司仪红包意思,还以是皇帝大婚礼仪名词之,她笑问道:“相公回来这早,莫非这两日可以闲下来?”
杨凌在她娇俏鼻头上刮,说道:“聪明,相公这两日不用再做苦工,倒是皇上……”杨凌想起那八位楚楚动人,眼神儿象要吃人美丽女官,不禁苦笑声道:“倒是皇上这两天怕是要大做苦工,也不知他捱不捱得,嘿嘿……”
……
玉堂春捧自己新婚袍服,脸红红地逃回闺房,颗心还在扑通扑通直跳。平素里她巴不得多看老爷眼,可是眼看着嫁近杨家日子越来越近,女儿情怀,那羞涩之意竟也越来越重。
玉洁,玉洁冰清,沦落风尘女人还配叫
她将冠服收好,待脸上热意消去,才踮手踮脚地离开后宅。刚刚走进中堂,高管家恰从堂外走进来,瞧见她喜形于色道:“苏小姐,你来得正好,这儿有封信老奴正要给您送进去呢。”
“信?有人写给信?”玉堂春惊讶地反问。
老管家赔笑道:“是,呃……是您位亲戚。”
玉堂春奇怪道:“你说人呢?”
老管家赔笑道:“那人送信就离开,说是信中自详,其他咱可就不知道。”他说着心道:“这位姑娘马上就要成为威武伯爷如夫人,家里忽然来个打秋风穷亲戚,叫这下人知道脸上多挂不住?还是装装糊涂吧。”老管家精于世故,说着奉上书信便借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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