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任职锦衣卫掌刑千户,种种残酷虐杀犯人手段施行起来眼都不眨,血淋淋场面早已司空见惯,可是这样个人对自己身体偏偏爱惜到极点,从他受杖刑前所作安排就可见斑。
这厮回家后就趴在床上好生将养,为免尊臀上留下疤痕,竟是动也不敢动。第二日杨凌抗旨消息传到他耳中,钱宁以为杨
下,可他这两天到处奔波,伤口裂再裂,现在有些地方还在渗着血水,原本粉光致致、娇嫩无比个大好臀部,都要变成大花脸。
韩幼娘掩着口儿,泪花直闪,杨凌觉得屁股有些凉,扭头瞧见幼娘伤心模样,不禁奇道:“幼娘,怎?走路虽觉有些疼,可没觉着伤筋动骨呢。”
韩幼娘吸吸鼻子,伤心地道:“相公创口久伤未愈,再治好也要落下疤痕。”杨凌好笑道:“那又如何?又不是娘子小屁屁受伤,呵呵,家里有药?给敷上点儿,只要不痛也就是。”
韩幼娘又羞又气,她白杨凌眼,嗔道:“相公整日油嘴滑舌,不说点儿好听。”杨凌换个舒服姿势,黠笑道:“相公不说好听?昨日不知是谁趴在怀里听得脸红心跳、神魂颠倒呢。”
韩幼娘“呀”地声,羞得颊腾双晕。她身子刚好,心跳得厉害就慌慌有些气喘,幼娘招架不住地跳下地,说道:“相公,你先歇着,幼娘这就去街上买药。”
韩幼娘刚刚拉开房门,就见两个健仆抬软榻,上边趴个三十多岁男子进院子,后边还跟着两个家仆,提不少东西,韩幼娘疑惑地问道:“请问,您找谁?”
钱宁趴在软榻上,瞧见是个清纯可爱象滴露珠儿似小美人儿,秀发披洒,眉眼宛然如画,却未挽成婚后妇人那种三绺头,还道是杨凌新招丫环,不禁心痒痒:“这小子确好福气,找个丫环都美得让人心跳,这要是,早拉上炕暖脚,哪舍得她端茶递水,不知道他舍不舍得出让,回头跟他说说,拿四个丫头跟他换。”
钱宁想着,露出个贱兮兮笑容,打量着她柔婉动人体态笑道:“你家老爷杨凌杨大人在家,是特意登门探望。”
韩幼娘听得有点儿自卑:“……就这像个小丫环?”她低头看看自己打扮,有点儿怏怏不乐地裣衽道:“原来是相公朋友,您快请进。”
钱宁吃惊,他刷地把*笑收,忙道:“原来是杨夫人,失礼失礼,在下钱宁,是杨大人朋友。”屋内杨凌听到扬声道:“幼娘,是钱大人来?快请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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