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拂袍袖,说道:“皇儿是国之储君,他们竟敢领皇儿私自出宫,致使皇儿受伤,这样大逆不道,不剐他们已是法外施恩,皇儿不必多言!”
金夫人听心中寒,本想要求立即开释张鹤龄、严惩李东阳话便不敢再出口。私带太子出宫若算是大逆不道话,儿子府上家丁打太子,那该是什大罪?这事儿可没听家人说起过呀,什时候他们把太子打?
金夫人心里正画着魂儿,弘治又道:“金夫人请起,不要再跪着啦,朕意已决,来人
痕,金夫人听说太子被自己儿子府上家丁给打,这来也吓得不敢吱声,直愣愣地跪在旁瞧着。
弘治见金夫人不在吵闹,心中暗暗吁口气,他瞪着谷大用道:“哼,若不是你们鼓动太子微服出宫,怎出发生这样事情?朕不惩罚你们,你们今后还不定会惹出多大事来。苗逵,怂恿太子出宫者,共几人?”
苗逵连忙跨前步,躬身道:“启禀皇上,侍读杨凌、内监刘瑾、张永、谷大用、马永成、魏彬、罗祥、高凤、邱聚九人昨日随同太子出宫,至晚方回!”
弘治喝道:“把这九人押出午门……”
杨凌听得激灵下,只听弘治喘口气,继续道:“每人廷杖三十,以儆效优。”
苗逵忙道:“遵旨!”他把手摆,几个小太监进来抓杨凌、谷大用就走,谷大用跟死老娘似号啕大哭:“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求皇上饶命,太子爷救呀。”
杨凌有点儿纳闷,打就打呗,不就三十板子?顶多歇两天也就是,皇上没砍他头,他已是长出口气。谷大用在东厂待过,却深知锦衣卫行刑狱吏板子功夫可不是衙门里打人板子,那些人都受过专门训炼,通常只有练到在砖头上面盖张纸,板子下去砖头粉碎而纸张不破锦衣校尉才有权执刑。
所以他们行刑全看皇上心意,皇上若是不想让人死,几十板子下去打得血肉横飞,看着其惨无比,其实上点金疮药歇上两天啥事都没有。若是不想让他活,下杖时看起来很轻,皮肤也不破,但打起来痛彻心腑,只三十杖,皮下血管就会寸寸断裂,肌肉溃烂难愈,不久必死,根本无药可救。
谷大用不知道皇上心意,只看弘治脸色铁青,认为这回是死定,是以哭得其惨无比。
朱厚照有点不安,他总觉得出不出宫是自己才能拿主意,杨凌、谷大用他们只是听命从事罢,如今自己无事,他们却被揍顿,心里有点儿过意不去,他呐呐地对弘治道:“父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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