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无罪,哪是那容易辩得清?就算有些主意,也未必便救得他。”
那时候男女有别,授受不亲,纵然不愿受她大礼想扶她起来,也只能双手虚浮,隔着那尺来远比划下,对方也便顺势起来,好像这扶人精通九阳神功,能在丈外发功伤人似。
杨凌虽知道这些规矩,但是行止上还是后世习惯,竟然上前结结实实地搀住马小姐手臂,将她搀起来。柔软臂膀托在手上,那张柔媚可人面孔就在眼前,又闻到她身上如兰如麝那股香味儿,比她骑在马上从身旁掠而过时更加浓郁。
马小姐心中羞窘不已:“看他表人材,想不倒也是如此好色,竟然趁机占便宜。”马驿丞也觉得他直接搀扶女儿,有些孟浪,不过这时救儿子出狱要紧,自己就这个独生儿子,真要有个好歹,便是要他用女儿换儿子那也是肯,所以只做视而不见,抢上来也道:“有什主意不妨说来听听,不瞒杨公子,闵县令和都是当兵,这律法……咳咳,如果公子有什办法不妨说来听听,不管有没有用,马某都承你大恩啦。”
这下杨凌可是骑虎难下,他为难地看闵县令眼,这位县太爷如释重负,很“大方”地摆手道:“对对对,你们读书人心眼儿多,有什好办法只管讲来,最头疼升堂问案,下边要是鞑子兵,大刀挥便罢,恼便恼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听来听去只有老爷没理,实在无法给他们判这个理,弄得听见鸣鼓心里就打鼓。”
“这个……这个……”杨凌道:“常言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案情经过是全程目击,倒是不必赘述,不过既然案情集中在那王老汉是被打死还是年老体衰自然而死,这个……就要对他身体情况,以前有无病史等等要全面解下,然后找出破绽,才能把责任推二六五,还堵住他们嘴,叫他们说不出话来。”
“好!”闵县令击掌叫好,嗓门大得把杨凌吓跳,马驿丞也欢喜得连连搓掌,说道:“杨公子果然得,老夫只是着急,又不能公然把儿子从狱中提出来,听你说,好像大为可行,儿既然没有打他,那这老东西肯定原来就有毛病,闵大人呀,这件事还要麻烦你派人好好解下呀。”
闵县令没口子地答应道:“好好好,没有问题,到底是读书人呐,老闵头疼不已事,听你说大有门道,还是读书人阴损呐,哈哈哈……呃,不是,这个……这个读书人聪明呐。”
杨凌暗道声惭愧,他不过是时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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