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
来,不知所措地说:“相公,们是夫妻呀,你何以说出这样话来?你是秀才,是有功名人,怎可以去做那卑下事。”
杨凌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卑下?难道连老婆都养活不就高尚?”
不料韩幼娘听竟然急得眼泪都下来,哭泣道:“不能侍奉好相公,让你个秀才去做那些低三下四活计,将来九泉之下哪有脸去见公公婆婆,相公,求你,有个家咱就有根啊,背井离乡,流落他方怎能是长久之计?”
杨凌看她掉泪,也不禁慌,连忙放下碗来绕过桌子,把她搂在怀中,轻轻替她抹着眼泪,低声安慰道:“乖,幼娘不要哭,你哭这心里倒难受起来。你听说,明年乡试就要举行,咱们家连盘缠都凑不齐,怎去省城参加乡试?行这破釜沉舟之举,背水战,也能够门心思好好读书。为夫是咱宣府最年轻秀才,你信不信能考上举人。”
韩幼娘忙不迭地点头:“嗯,幼娘相信,相公定能考上举人,然后进京再参加殿试,将来定能做大官。”
杨凌笑道:“这就是,那你还怜惜这几亩山田做什?要置产地,将来咱就置它百十顷好地,光宗耀祖,将来不是更有面目去见爹娘吗?”
韩幼娘侧着头认真地想想,迟疑地道:“相公说也是道理,可是……非要卖田地?要不……咱跟叔叔借些银两盘缠,你只管放心参加考试,在家中种地,这样不是稳妥得多吗?”
杨凌看这穷荒僻壤,简直就像个经济学家掉进原始部落,脱离现在制度和生产力水平,懂得那些东西根本没有市场。以他想来,若是进城,说不定也能像看书时候那些幸运穿越天才们,搞些小发明、小创造发笔大财,安顿得韩幼娘生衣食无忧,所以才执意离开这个地方。
不过这话他自然是不便对韩幼娘直说,只好借口道:“昨日你也见,现在实在不想欠叔叔那房人情。何况……”他附着幼娘耳朵,说笑道:“昨夜你误以为是谁?这些日子是不是总有些无赖汉来打你主意?怎放心得下这漂亮小娇妻个人留在这里。”
他只当这番调笑话说出来会让韩幼娘又羞又笑地和他打闹番,不料韩幼娘听他话脸刷地下变得惨白,她猛地挣脱杨凌怀抱,颤声道:“相公,你是说招蜂引蝶、不守妇道?妇人之义,从而终,这是人伦大礼,幼娘虽是猎户家女儿,也知道这些做人道理,怎会做出那天打雷劈、神人不容肮脏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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