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四摸摸鼻子,继续敲窗,“圆圆,开门啊圆圆。”
陆知非带着丝气恼声音透过门缝穿出来,“闭嘴。”
“咦?这不是你爹给你起名字吗?难道是会错意?”商四讶异,“那圆圆是谁呢?有机会话真想见见啊,你认识他吗?小时候圆圆真是太可爱,怎会因为剃个头发都要哭呢?猜猜,他定是觉得头发太可怜,好不容易长那长,还要被剃掉,哎,头发真可怜啊……”
“吱呀。”窗户又从里面打开来,陆知非瘫着脸看着商四,“四爷有意见?”
商四却坏心地伸手去摸陆知非耳朵,“圆圆耳朵怎那烫?”
“泰山手稿。”商四翻过来看看封面,说:“陆廷安真是个妙人,文字很有意思。更难能可贵是,他直到死都还看得到陆庭芳。”
个人眼睛,到底能有多清澈?或许陆廷安就是答案。多年病痛让他难以走出这个小院,但也正因为如此,他从未沾染过俗世纷扰,眸光自然清澈。
“福祸相依,乃自然古法。”南英说道。
商四点点头,随即在手稿上看到些东西,乐,“妙,实在很妙。”
南英好奇,“哪里妙?”
芳赶忙解释,“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想,以后该怎称呼?”
虽说银杏三百余年,成形四十六载,可是就算加起来,也不够商四岁数个零头。陆庭芳想着以后如果商四也跟着喊他爸爸,有点……有点奇怪。
南英忍不住笑,“没关系。”
“是啊,他脸皮厚。”小乔补刀。
太白太黑也跟着起哄,双臂张开,“有那——厚!”
“天热。”
“对,都怪这天,太热。”商四忍着笑附和。
其实商四完全就是因为觉得
“这个嘛……”商四卖个关子,“不能告诉你。”
随即商四放下手稿,施施然便往书房外去。
他说不告诉,南英也不会自己去翻那手稿,便随便从书架上抽本书来看。
商四去敲陆知非窗户,等陆知非打开窗,就见他倚在窗边,微微歪着头,调笑道:“圆圆?”
陆知非听这名字,脸色立刻变,不假思索就关窗,差点没拍商四脸。
不知道多少岁老不死,竟然拐走人家二十出头宝贝儿子,不要脸。
陆庭芳被逗笑,然后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就让它随风去。
可是号称天上地下无所不知商四还是知道这件事,彼时他正在陆宅书房里看书,听到南英提起,说:“要是不活这久,能遇得到陆知非?”
“此言有理。”南英拜服。
“你在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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