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恢复平静,仿佛什都没发生过。
不,有处不平静。
陆知非听着耳边破空声,看着头顶青天白日,瞪着眼睛得出个结论——他正从高空自由落体。
突如其来失重感让他差点惊叫出声,心脏跳到嗓子眼,转头朝下看,大片荷花映入眼帘。
接天连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高高院墙和别致楼阁包裹着映日荷花,而连绵荷花又围着座戏台,戏台之上,穿着戏服画着油彩人正开着嗓,“刽子手,开铡——!”
“扑通——”声巨响,陆知非看着那明晃晃铡刀被推上戏台,而他自己头栽下,砸晕半池荷花。
哗啦啦水花四溅,岸边随即撑起顶黄纸伞。待那大珠小珠都顺着伞面滑落,执伞人恭敬后退步,伞檐上抬,露出伞下坐着那个人。
他翘着腿,慵懒地坐在太师椅上,把玩着手里大红茶壶。
陆知非破水而出,扒着岸边石头大喘气时,就听他调笑着说:“少年郎,你这出场,值壶雀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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