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二环外广阔天空里,吴羌羌正开着她最喜欢那辆哈雷,跟干好友自由地飞驰。
阵急促电话铃声让她踩个急刹车,“妈卖批,谁啊?”
吴羌羌看看来电显示,又笑,打个手势让朋友先走,随即接通电话,“喂?小九子,怎有空想起姐姐?”
对方却火急火燎,“你是不是把陌生人领进书斋?”
“是啊,怎?”吴羌羌往嘴里丢颗口香糖,“他都睡快百年,从民国直睡到现在,前几年隔壁大改建都没能把他吵醒,就是让人进去看本书而已,而且还是从后门走。”
陆知非伸手摩挲着那两个字,仔细辨认着,“窗……肄?”
不对,陆知非又仔细看看,开头那个字应该是商,后面那个也不是肄,是四,因为是繁体字,所以跟肄业肄看起来很像。
“商四,商四……”陆知非喃喃念叨几声,想着这个在书上留下备注又会是哪路妖怪。
可他却不知道,他轻喃这个名字,扰乱池春水。
碧波荡漾,锦鲤摆尾,院中絮语又起。
夜半,明月高悬。
陆知非秉烛夜读,时间长,眼前全是无数混杂线条组成晕圈,以至于让他恍惚间都开始自怀疑。
是谁?
在哪儿?
淡定从容如陆知非,很快就自己给出答案——是陆知非,爸爸是棵树。虽然他没死,但是看不见他,所以踏上漫漫寻父之旅。
“屁!前门没开你当然只能
“他、他他他怎会知道主人名字?!”
“不知道,好怕怕……”
“今天又是满月呢,好像比昨天更大、更圆,怎办,大魔王要是醒过来怎办?”
“醒过来不好吗?吐泡泡都吐百年啦……”
“啊,吐泡泡,吐泡泡好无聊啊……”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线希望,可这线希望是用狂草写下来。
写得很好看,但潇洒不羁得让陆知非怀疑笔者自己都认不认得出狂草。
吴羌羌给他那本书上,全是天书,妖怪文字他本来就不认识,所以这很正常,也很让人头痛。但陆知非很快就在书页上看到有人用毛笔写下备注,几乎每页都有,这让他开心片刻,以为这样就能看懂。
可陆知非还是高估自己,狂草繁体字,极其难认,到现在陆知非也就勉强看两三页,而他眼睛已经开始吃不消。
陆知非不得不放下书休息会儿,等过五分钟再拿起来看,却在不经意间翻到最后页,看到上面有个落款。看那个位置,应该是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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