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自己心软,心痛,又止不住去怜惜那放在心尖上十几年人,于是便推开谢春飞,故作冷言道:“连嘴都伺候不好,愚钝至极!”
秦纵已经勃起
略腥硬物抽送摩擦,那股气味让谢春飞不住地想干呕,反射性地想要推开秦纵,逃脱这种折磨。可秦纵又怎会放过他,谢春飞垂着眸,颤抖睫毛,满脸欲碎脆弱,更让他从心理和生理上都得到种快感,抓着谢春飞头发,送得更深。
性器被温热湿润口腔包裹吸吮,情欲被点点唤醒,在抽送间慢慢涨大,甚至最后直直抵到喉咙。
谢春飞第次做这个,难免生疏。平日秦纵是绝不会舍得让谢春飞做这些,可是如今,谢春飞打从心底对自己感到种厌恶,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容器,个泄欲玩意。
秦纵……你恨起来,便要把都不当人看吗?
谢春飞牙齿磕在柱身,秦纵拧起眉头,下身激烈疼痛使他几乎弹起来,冷声呵斥:“你到底会不会做!……”
谢春飞面色白下去,颤着声音,字句地问道:“阿纵……你定要这样折辱吗?”
“谢春飞,你不做,明日就去掘你父母坟,”秦纵活像个地狱爬出恶鬼,狠毒,且不择手段,“你不要逼动手!”
谢春飞个激灵,几乎要摔倒,他盯着秦纵,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玩笑神情来……可是他失败,入目皆是片冰冷与不耐。
秦纵已经将下身衣物除去,那静静伏在毛丛中阴茎,令谢春飞看着就泛上阵恶心。
但他不得不,跪在秦纵身下,张开嘴,慢慢地靠近那东西。
他话音忽然收住,因为他见着谢春飞脸上泪珠,那样多泪,甚至沾湿整个下颚。
秦纵心脏突然阵紧缩……
谢春飞哭。
是那样默不作声地哭。
从前秦纵和谢春飞欢好时候,哪里舍得让他春飞哥哥落滴泪,甚至恨不得将世界上所有欢乐都送给谢春飞,教他无忧常乐……常言道总是因爱生恨,如今他见这般珍贵泪,也难以自抑心头作痛。
他从没有为父母做过什,等到知晓事情真相时,他也已经长大,甚至……连父亲容貌都模糊在岁月匆匆中。
所能做,不过保存父母最后捧枯骨,免得他们黄泉下也不得安生。
只是,秦纵竟然拿这个逼他……
睫毛卷,串泪就沾湿谢春飞脸颊,他觉得自己尊严似乎被秦纵踩在脚下,狠狠碾过。
谢春飞张口,含住那根阴茎,秦纵还嫌不够般,按着他头,往更深处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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