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种热销香膏气味,芙蓉花混着西域来香料,散着种极其魅惑香气,且留香十分持久。
这种香膏,可并非是所有人都用得起……但玉露秋里头牌,却几乎会花大把价钱采购,几乎人手盒。
谢春飞僵在床上,忽然想起来,秦纵该是,刚刚喝花酒,从玉露秋里回来。
秦纵欺身压上来,言不发地撕扯着谢春飞衣服,单薄宽松亵衣,很轻易就被扯开,露出片光洁胸膛。他偏头囫囵地亲在谢春飞侧颊,路向下寻着熟悉而温暖唇瓣。
那香气在秦纵扑上来时候,便闻得更清楚。谢春飞忽然阵恶心,他挣扎着,想要逃开秦纵亲吻。
“十指不沾阳春水,还怎照顾哥哥,”秦纵少年嗓音里带着种坚定执着,沉甸甸,“可要陪着哥哥走辈子,好好照顾你。”
“辈子……”谢春飞低声喃喃,不知道为什有点难过,“秦纵,没人定能陪着另个人,辈子……辈子承诺,太久。”
辈子里变数太多,更何况,谢春飞对未来日子也没有什期待,不过是捱天算天罢。
他那时候是对,是清醒……只是后来,却还是被情爱蒙蔽双眼,嫁给秦纵。
其实……哪有辈子。
谢春飞不知道自己是怎回到房间里,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几乎是强迫自己睡觉。
睡吧。
谢春飞对自己说。
睡就想不起这些。
也许……睡觉起来,这些也许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秦纵感受到身下人抗拒,烈酒使他神智不那清楚,也令他积攒多日愤怒到达顶峰,他狠狠地甩谢春飞个耳光:“别动!”
谢春飞被他打阵头晕,脸上火辣辣疼痛直从肌肤蔓延至心里,他怔怔地瞧着月
谢春飞蓦然惊醒,冷汗已经将他单衣浸透。他半支起身子,轻轻喘几口气。
这时候,厢房门突然被撞开。
谢春飞循声望去,见着个高大身影伫立在门框边。
“秦纵……?”
那人影朝床边走来,随之而来是股浓烈酒气,还有股酒气都掩不住陌生香气。
可是偏偏,在梦里,秦纵都不肯放过他。
十八岁秦纵,身量已经超过谢春飞,只是人却还是个孩子,整日黏要紧。
有时候秦纵来落霞谷,就会帮着谢春飞熬药,他年纪不大,但是这些事情做利索,倒不像是大府里出来公子。
秦纵听,笑着问他:“那你觉得该是什样子?”
“唔……十指不沾阳春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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