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来晚。"
贺溟看着他,眉头蹙起来,川字刻得很深。
"怎……怎会……明明最近咳喘之症好许些……夜里也……"
"傻春飞,"贺溟打断他语无伦次话,"你怀孕。"
谢春飞愣,失手打翻手边那碗冰镇酸梅。
秦府养不错啊,小秦夫人。"
"贺师父,你说什呢!"谢春飞见是贺溟,不由露出些孩子般娇憨来,"你倒是悠闲,说要去邻国行医采药,就走,等不到你,就只好先和秦纵成婚。"
"哟,原来是们小春飞寂寞难耐,急着嫁出去啊!"
贺溟带些戏谑,逗弄得谢春飞脖子根都红。
他今年有四十八岁,因保养得当,心态康健,看起来像是刚刚四十出头模样。贺溟生未娶,也没有子嗣,当谢安之把谢春飞托付给他时候,他早就把这个孩子当做是自己孩子般看待。
"好,不逗你。这次回来就是想看看你身体怎样,手腕伸出来。"
谢春飞坐下,笑嘻嘻地将手腕露出来:"师父,你不要担心,秦纵对很好,他给找很多大夫,给看过,也开些保养方子,每天也有很乖在喝药,你药方也是每天副……"
他声音越说越小,因为他看见贺溟越来越阴沉脸色。
贺溟收回手,长叹声,默不作声。
"……怎?师父…………情况很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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