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他盯着在水中浮沉茶叶,心中疑窦渐生,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件很重要事。
“你记住,切不可将活着事情向他人说起……尤其是沈霜沐。”
“为什啊,表哥?沈大人他人很好,他绝对不会害你!你死后他也很伤心,连着几个月都茶饭不思,就连他父亲那里都去少……”
徐京墨敏锐地抓住父亲二字,打断贺文程话:“什父亲?他父亲不是早就死吗?”
“是他养父。沈大人没有向你说起过吗?”贺文程歪歪头,十分不解,“沈老先生把他养大,他就干脆跟着养父姓沈,这不是人尽皆知事情吗?还有,沈大人待沈老先生极其孝顺,事必躬亲,胜似生父,就连都知道这事。”
。”
说起这事,贺文程可美坏,他嘿嘿笑两声:“表哥,这你可不就知道,表面上只是个茶庄老板,背地里可有皇上给撑腰呢!”
贺文程当真点都没看见徐京墨古怪神色,他自顾自地讲道:“皇恩浩荡,特赦和宛娘私奔之罪,还为们赐婚,如今啊,和宛娘已经是夫妻。”
徐京墨摆弄着茶盏,心不在焉地问:“那这茶庄也是皇帝给你弄?”
“这倒不是,茶庄是在沈大人帮衬下开起来。”贺文程坐在徐京墨身边,神情自如地为他沏茶。
徐京墨皱着眉,努力回想,可脑海中全都是沈霜沐向他提起已故父亲时,每每泫然欲泣模样,以及沈霜沐在听到小孩被嘲讽没爹时候,那过于激烈反应。
他与沈霜沐相识多年,从来不知道沈霜沐还有个养父,更别提什孝重养父这说。
徐京墨心事重重,他总觉得切都像是隔层纱,被不明不白地罩在里面。
就在这时,徐京墨心念闪,忽地想起件事。
“你是说沈霜沐?”
贺文程抬头看向徐京墨,认真地道:“是他。表哥,不得不说你真是交个好兄弟,在你死……不是,在你走后,沈大人直操持着你身后事,就连也跟着沾光。在上京这些日子,沈大人对和宛娘直照顾有加,茶庄也是他听闻对这个感兴趣后,筹钱帮开。”
徐京墨回想起来,舅舅是个极其爱茶之人,对茶道颇有研究,贺文程从小耳濡目染,自幼跟在舅舅身边,多少也跟着学到些。
不过……沈霜沐为何要如此帮衬贺文程?按他对沈霜沐解,沈霜沐并不是个会如此多管闲事人,主动帮贺文程开茶庄,听起来实在不是沈霜沐做派。
难道沈霜沐对他情谊深厚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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