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手就碰碰徐京墨搁在膝上手,触感是如此湿冷而僵硬,冰得不似活人,徐京墨不由打个哆嗦。
这短短瞬,萧谙手指就动起来,只见他四指紧紧从外向内扣拢,用种不容抗拒力道从外握住徐京墨手。还未等徐京墨反应过来,萧谙就低下头将唇凑到他手旁,轻轻哈几口气,试图用身体仅存几分热气为心上人取暖。
徐京墨心神动,到底还是没有挣开萧谙手,他静静地任由萧谙握会儿,而后对萧谙说:“下山后,你就趁早回京去吧。”
“哥哥在赶走?”萧谙保持着俯身姿势,只微微抬眼看向徐京墨,长而密睫毛下,双眸子里竟是隐隐浮现起水光,“知道你厌恶,可没想到,竟是这般讨嫌。”
“上京才是你该待地方,别在这里做没用事。知道你想要什,无非就是想冰释前嫌、再续前缘,但没这个可能。萧谙,块摔碎银镜,无论怎粘合,它始终都会留下痕迹,永远不会回到从前那般完好无暇。”
充斥着泥土、鲜血以及草木腥气混杂在起味道,其中还有缕素有若无青竹香,扰得徐京墨心神大乱。
这个味道就像是把钥匙,将那只隐藏在角落里许久箱子撬开来,粗,bao又强硬,罔顾他意愿。
徐京墨自嘲笑,他想,原来过这久,有些事他还是未能淡忘。
不过下刻,徐京墨便意识到,这并非是萧谙在故意释放信香,而是萧谙流太多血,乾元信香混在血中,不受控制地在山洞中逸散。
徐京墨目光不由得落在萧谙小腿处,那里有血不断地渗出,原本白色布条已经被血洇透,随着时间推移,底色已经变为锈色。
萧谙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在听徐京墨亲口说出来时,他仍感到阵
正在此时,萧谙也注意到徐京墨目光,他轻轻侧侧身子,用肩胛遮挡住徐京墨视线,以种轻松口吻问道:“要不要打个赌?你猜是雨先停,还是们先平安抵达山下?”
“就这两个选择?外面到处是想要你命人,你怎知道不会是和起死在这里。”徐京墨冷哼声,显然没什好心情。
听这话,萧谙居然闭着眼惬意地笑笑:“嗯,好像那样也不错……”
徐京墨又怎会听不出萧谙言下之意,他盯着萧谙不断抖动长睫,时间,目光变得很复杂。
直到许久过后,萧谙再次开口才到这份沉寂:“还是算,不希望哥哥埋骨地是这简陋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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