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是他们杀人,主子定是被冤枉……只要活着,就会继续查下去!”
阿盛猛地喘口气,痛楚是他眼前显出重重黑影,只能靠咬着舌头保持清醒。
黑衣人轻叹声,看着窗外树桃花,过许久才缓缓道:“世上事,哪有非黑即白呢?真相又真重要吗?”
“你……是谁……如果知道真相,求你告诉。”
“省省吧,你要为之昭雪人已经死。在你受伤后不久,圣上赐徐京墨杯鸩酒,现在他大概都已转世投胎,你又何必执着?”
“你……”
阿盛只说出这个字,便剧烈地咳嗽起来,胸口传来剧烈痛楚,使他瘦得脱相脸抽搐几下,露出痛苦神情来。
“省省力气吧。”黑衣人声音隔着面具传来,有些失真,却也有些熟悉,“你差点就死,别折腾自己……若真想要你命,你也活不到今日。”
“你……到底是……什……人……”胸膛痛楚绵绵不绝,阿盛不得不说几个字,就停下歇歇。
阿盛隐隐感觉到,这似乎并不是撕裂痛处,而是如有活物在皮肉中钻动撕咬痛。
“什?”阿盛瞳孔睁大,口中咬出血流进喉管,呛得他连连咳嗽,“你在说什?”
黑衣人用种怜悯目光看向阿盛,片刻后,他转过身去,唯有模糊声音传至阿盛耳中:“说,徐京墨已经死——他给季珩偿命。”
阿盛实在是无法接受这个消息所带来打击,他过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心中顿时生出股滔天杀意,恶狠狠地盯着那人背影,几乎将黑衣人背上灼出个洞来。
以身形来看,黑衣人也是习武之人,只是不知道为何,下盘虚浮无力,行动间似有滞缓。
阿盛正在心里琢磨着从何处下手,就被道冷冷声音打断思绪:“已非
这便蹊跷——按说他曾被黑衣人刺穿胸膛,几乎没有生还可能,此人既然能妙手回春到能将他从阎王殿硬拉回来,那没道理救三个月,皮肉伤都未能愈合,至今还有如此剧痛传来。
“你不需要知道是谁。”
对方顿顿,银面具侧,映出层冷冷微光,“同要杀你人已不算是道,你伤势太重,为救活你,只能托人以蛊续命。不懂蛊,也不知道之后是个什情形,你就自求多福吧。”
“为什……”
阿盛并未把话说完,黑衣人却听懂他意思,他耸耸肩,道:“就当是善心大发吧。告诫你句,不要再去查年宴那桩案子……这样你才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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